一朝之间,却是将所有的锅,扣在无辜的赵二身上。
“你们怎么能这样?赵二叫尔等起床救得火,怎么能冤枉他!”
外姓中,有人开口为其鸣不平。
结果却是被陈氏人反问。
“他起的这么早,头一个发现着火,指不定就是贼喊捉贼,自己点燃了柴房才来叫我们!”
听到这歪理。
其余陈氏村民都是纷纷点头。
就连其他外姓村人,也都是沉默不语。
人群缓缓散去。
其实所有人都知道...柴间着火,就算是有人纵火,也绝不可能是赵二。
然而。
柴间被烧,不管是其自然,还是有人故意纵火。
终究还是需要有人背锅。
对于陈氏来说。
只要这个人不是陈氏族人便好。
对于外姓村人来说...若为赵二平反,那么这个背锅的人是不是就轮到了自己?
柴房对陈家庄的重要性不言而喻,这等损失惨重的事,不可能是自燃,也不会是自燃,甚至火灾没有任何检验,抓人更是随手一点。
随着赵二被投入宗祠大牢。
一骑快马,从村落出发,朝着元会县的位置狂奔而去。
......
元会县
这日,许多封锁的店铺开门,但并没有做生意,而是许多人穿上工作的服装,不约而同地向着同一方向走去。
其中有各店老板,还有其手下员工,画面看着浩浩汤汤,颇有一种示威游行的意味在里头。
到了县衙前,没有言语,没有对话。
一条长龙在门口排起,不多时,就将整座县衙挤得水泄不通。
时辰到。
县衙大门缓缓打开。
开门的衙役被眼前的景色吓了一跳。
猛地关上门,他着急忙慌地向内跑去,边跑,还一边喊着。
“糟糕,祸事了,县民把大门给堵住了。”
不多时,大门再次打开。
衙役们走出。
纷纷开始维护场间秩序。
然而,这些围聚的百姓,并没有闹事,也没有抗议。
就这么围在大门口,问什么,都是一言不发。
如此动静。
很快引得陈俊出来。
经过这段时间的磨砺,他气场已初具班头的意味。
“诸位,你们围聚县衙,可是重罪,现在退去还能免于罪责,若是不肯少说不得,就得在牢狱中走上一遭。”
此言一出,围聚的人脸上闪过犹豫之色,不少人已经有了退却之心。
毕竟民不与官斗,况且还是要入大牢的罪责。
眼见许多人被说动。
陈俊连忙加了一把劲。
“现在离去,所有事情,陈县令都不会追责,我向大家保证,若是不听劝解,就别怪一众兄弟手下不留情!”
就在众人心情摇曳之际,有一声呼喊传来。
“元会县,并不是县令一人说了算,怎么,陈家小儿想要一手遮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