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差老爷们,你们为什么要抓三老?真当我们陈家庄好欺负不成!”
四周有村民应和。
竟是将离开的道路给堵了起来。
面对刁难。
领头官差面无表情冷声道。
“陈家庄乡老陈名弼违法生人祭祀,即日革除乡老一职,我等奉陈江河县令之命将其捉拿归案,若有阻拦者与之同罪处理!”
话音落下,掷地有声。
听到这讲的内容,不少人都是心中打起了退堂鼓,因车迟国内违法惩罚力度极大。
但还有不肯罢休的死忠还想纠缠。
对此,官差们也没留手,当即将出头的刁民打了个半残,随后取出镣铐将这人绑起来,等会儿可以和三老一同审核。
“还有人想一同去衙门的?一起上,我们多带了几十副镣铐,正愁没处使呢!”
有官差呵呵一笑取出另外一副镣铐。
所谓民不与官斗,更别说有罪状当头上了也是送菜。
在一众村民敬畏的目光中三老被带走了!
没人注意到的是...
就在官差离开陈家庄后,有一青年走出祠堂,这是宗祠看门的青年,他深深看了一眼弼老离去的方向,裹了裹怀中的信封快步离开陈家庄。
元会县
距离陈家庄有近百里距离。
带着镣铐走出这么长路,还好出发的时间早,太阳不毒,否则在半道上三老就得被累死。
饶是如此...
经过长途跋涉的折腾。
等到元会县衙门口,三人已经是嘴唇苍白,浑身发抖。
“县令,乡老陈名弼以及其兄弟陈道、陈默三人都已带到!”官差拱手一礼。
却是陈江河在此亲自迎接三人。
看到这‘罪魁祸首’。
三老都是狠得牙痒痒却无可奈何。
“陈江河,你假公济私,公报私仇!我经过科举得过封赏,乡老之名由圣上所赐,你无权移除我的官职!”
陈名弼强撑着挺直腰板喝道。
这两天的打击,已经让这位沉稳乡老失去了理性。
权力一再丧失不提,还遭逢各种剧变,如今甚至连自己顶上的权职都要被摘?
如果换做常人估计都要疯!
面对歇斯底里的囚犯。
陈江河微微摇头神色不变。“本官自是知道你乃二十年前,第一批通过科举试的考生,获得过圣上赞誉。”
“但这不能成为你以生人祭祀,为祸乡里,横行霸道的底气!”
他一双眼睛目光如同利刃出鞘。
惊得陈名弼心头一虚,但还是强撑着与这后生对视,只不过在气场上已是远远不如。
“将这三人收押入狱等待升堂!”陈江河沉声喝道。
一众差人称是,带着三老向着大牢方向走去。
等人影全都消失后。
陈江河扭头对着身旁的陈俊说道。“你去找大夫给陈名弼等人看病,别让他们死在牢狱里头!”
一旁陈俊挠了挠头。
“县令你对他们也太好了...这种祭祀活人,欺行霸市的恶霸,倒不如让他们死在里头才好哩!”
虽知道知道这是无心之言,陈江河神情却是严肃起来。
“陈俊,当官要公正廉明,犯人要受到律法的制裁而不是私刑,若我等执法者都滥用私刑,黎民百姓又有何公道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