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道，囚封天之念，众生需度无量劫，欲成封天者，度生死，了因果，入轮回，弃真我，吾命无量在。”

“古道，天之地，印九山道海，锁命亡魂，灭苍生，封天道，吾命无量在。”

“古道，苍茫有九山，踏山如踏天，指妖为正，封天道，灭阴府，解苍生于苦海，吾命无量在。”

封妖古经，第一禁。

始终禁。

在叶枫的手中展开。

这雨，无始无终。

这雨，生于天，死于地。

中间的过程，便是人生。

叶枫的心中，回想起呆小妹直播间的话语，那一字一句，皆振聋发聩。

“当年，我目睹了一切，后来居然踏了和师兄一样的旅途，因为你，让我在欲望的执迷，找到了出路，而觉悟了。”

“师兄你成就了今天的我，若不是你，我也永远不可能达至善若水的境界啊！”

“还有，你成就了女苑，若不是你，她不能自我提升得道，只能永远在妖界中饱受煎熬，其他同门也都是一样！”

“死亡，并非终点。”

姜明说，若是早点见到剑圣就好了。

可是，若是没有剑圣的前车之鉴，剑圣也会如姜明一般，身陷囹圄，不能悟道。

姜明自身是因。

遇到剑圣是果。

剑圣帮助姜明解脱，这是因果的循环。

叶枫抬起头，凝望着滂沱大雨。

这雨，从天落下来，是因。

坠落在地面，是果。

但，坠落，并非结束。

雨。

水。

善若水。

没有因，就没有果。

果也能变成因。

坠落在地面，是死亡，是解脱。

我们都需要借助外物，来认知自己。

没有善，就没有恶。

没有丑陋，就没有完美。

叶枫闭着眼，回想起昆仑道观里的经历。

收割庄稼，对庄稼来说，是大屠杀。

而对人来说，并不认为这件事情很残忍。

人惧怕虎豹。

相当于庄稼，惧怕人类。

当人有了修行之法后，虎豹惧怕人类。

人类把虎豹端了餐桌。

叶枫抬头望着天空。

天地不仁。

犹如人之于庄稼，虎豹之于人。

我们都需要借助外物来认知自己。

若人变成庄稼，则会认为，人类不仁，以庄稼为口粮。

叶枫抬起了双手，轻轻一绕，便成了一个阴鱼和阳鱼。

极善的尽头是极恶。

极恶的尽头是极善。

绝灵时代也好，灵气复苏也罢。

道常在，它一直在。

从不曾离开。

它。

无始无终。

叶枫看着天空的磅礴大雨。

任凭自己的衣襟湿透。

呢喃自语：

“这雨，出生于天，死于大地，中间的过程，便是人生。”

“我之所以看这雨水，不看天，不看地，也不看这雨的一生……”

“我看到的是，无始无终！！！”

……

一瞬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