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锁链捆着他的王进看了顾明一样，没有回答。

“喂，说说嘛，你们主教把我嘴放开了不就是让我说话吗？你要这样干脆把我嘴再重新堵上得了？或者要我唱歌给你们听？”

“？？？”

王进听完这话，似乎确实不想忤逆艾德蒙的行为，于是不耐烦地回答道：“这里是我们探索的裂缝空间—寂静森林。”

“裂缝空间？寂静森林？”

顾明咀嚼着这两个单词，听起来似乎不像是这邪教的大本营，而是个中转站。

“苦难之母赐福，科尔执事，王进执事，欢迎你们的到来。”

三人刚从一处似乎一直预留作为裂缝开启地点的空地走进营地，一个人便立刻恭敬地迎了上来。

“这是？”

“莱文主教要求我们带去的祭品。”科尔介绍道，“艾德蒙主教为他做了传教，并赠予了他苦难之书。”

王进从怀中掏出了自己的苦难之书，翻到了对应的书页，交给那人：“尽快为我们安排一辆车前往4号营地，莱文主教很需要这个祭品。”

那人接过苦难之书，认真地查看书本，然后递还给王进，点了点头：“稍等一下，我马上为你们安排。”

“居然还能这么用。这上面是存了亲笔信还是通关文凭？”顾明愈发对怀中的书本感到好奇了。

王进看了他一眼：“这个不能回答。”

意识到自己问了对方不想回答的隐秘内容，顾明转而开始问起其他东西。

“你刚刚说的‘裂缝空间’，是什么？”

“你不知道？”这下轮到王进好奇了。

来了来了，稀奇古怪的异世界常识。

顾明点了点头：“实不相瞒，因为污染的原因，我失忆了。”

“失忆？”王进回想起顾明一路上的表现，似乎想通了什么。

本着打发等待的时间，而且也不是什么重要内容，王进没有拒绝顾明的请求。

“字面意思，从我们生活的城市打开一条裂缝，裂缝的对面如果不是黑海，而是另一个被黑海包裹的空间，那这就叫裂缝空间。”

“等等等等！”顾明忽然感觉自己的脑子被这句话给强X了，不仅是裂缝空间和他所想象的完全不一样，更重要的是整句话所包含的信息。

“你的意识是说，刚刚的那座城也是个被黑海包裹的裂缝空间？怎么可能呢？”

“人类一直生活在球里，被黑海包裹的球。”

顾明抬头看向天空，柔弱的阳光仿佛一直被挥之不去的迷雾阻隔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