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游耀,壤驷零丁等人趁机押着货物离开,冷战和路不回断后。吴礼两次想要阻止,都被唐赛儿鬼魅般的剑法截住,死死封住了他二人的去路。
吴礼心中发毛,三个老男人群斗一个小女子,丢尽了颜面不说,还取胜不得。
唐赛儿凭借着闪电一般的快剑和迅捷飘逸的身法周转,身影来来回回,剑气纵横。
常常是意在剑先,吴蓝二人根本不敢靠近,只凭着深厚的内力将战圈大大拉开,留下了足够闪避发招的余地。再有钟北海瑟声频频扰乱,时不时的发出几枚暗器出来阻挠,使得唐赛儿顾忌不少,一时间成了平局。
唐赛儿蜂飞蝶舞般在吴蓝二人的掌风中飘移,剑气一层层荡开,剑鸣喋喋不休。奈何对方配合的丝丝入扣,顾此失彼欲破不得。
百招后,渐渐感到吃力。她现在最讨厌的是钟北海,若不是他的瑟声搅得心神不宁,她手中的长剑早就刺穿了蓝平和吴礼的心脏。
她早就想逃出战圈来,去狠狠给钟北海戳几个透明窟窿,奈何对方掌力太厚,逼得甚紧,怎么也逃不出来。
几次凌空跃起,欲逃出战圈,均被钟北海发来暗器逼住。
三人结成‘三才阵法’默默配合着,天衣无缝。唐赛儿知道这‘三才阵法’厉害,再如此斗下去,自己必败无疑。
现在基本是她在攻击,倘若转成是防守,便要败伤下来,那时,她根本防不住吴蓝二人的掌力。
转眼百多招过去,趁着攻多守少,捱着后腰给蓝平打一掌,顺势消了吴礼掌力,回剑将他肩头刺了一剑,就地滚出两丈开外。
长剑再一弹,又纵出两丈外,兔起鹊落。虽是不雅的逃命方法,却也没有法子了。
定住身形,强忍住腰间钻心的疼,气喘吁吁的骂道:“皓首匹夫,三个决斗一个算什么男人,有本事一个一个来,本宫怕了,不是女人。”
吴礼赶忙坐下,捂住了伤口,蓝平前护住,吴礼才道:“唐宫主剑法通神,单打独斗我们根本不是你的对手。今日并不是比武较艺,我们顾不得个人得失。别说是三敌一,纵使十敌一,也要打。”
唐赛儿怒道:“不要脸!就不怕江湖同道耻笑?”
钟北海按瑟在膝,朗声说道:“唐宫主休要拿话激人,我们已不在道多年,不理会这些名声,你还是将货物物归原主的好,省得动起手来,拳脚无眼,不小心一掌伤了你,妙龄青春,细皮嫩肉的可划不来。”
唐赛儿受伤不轻,把快要到喉咙的鲜血强压下去,破口骂道:“老贼!有本事的下来接几剑,在那里扰乱别人算什么东西。以后最好不要落单在本宫手里,不然定叫你瑟毁人亡,死无葬身之地。”
钟北海大笑道:“只要你肯将镖物全部还回来,半月之后,我定来找你大战三百回合,一决高下。”
唐赛儿道:“三百回合你也配,本宫杀人还不曾超十个回合。两招之内,必取你项人头。”
钟北海淡淡的道:“杀人不过头点地,头落不过碗口疤。生死有命,死则死耳!老夫何惧?”
唐赛儿冷笑道:“就这么点不义之财,见不得人的脏物,还理直气壮,大义凛然了。”
蓝平道:“唐三姐口舌不亚于手中利剑,可我们今日不是斗嘴,你快快出招,做个了断。”
唐赛儿本就是在拖延时间,对他们的三敌一,早就烦怒在心,何况腰痛得气不敢提,哪里还心思和他们手纠缠。
吴礼知道她在拖延时间,给伤口封穴止血后,起身和蓝平对看一眼,两人同时举步前,瑟声咚的又响起。如哀禽鸣、狂犬吠、怨妇泣、幽魂号、婴儿啼,什么声音都弹了出来。
唐赛儿听到这瑟声,好生恼火,恨不得一剑就劈他几段,哪里还能静下心来打斗?见吴蓝二人逼来,恶狠狠骂几句,撤身就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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