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不犹豫转身就往少林的方向走去。
他岂能任由少林关押任盈盈,自己却在外面潇洒快活。
田伯光一把拉住他。
“你以为你一说,那些秃驴就会放了圣姑?”
令狐冲没有停下。
“是与不是,总要问过才知道!”
在他走的时候,田伯光嘴角微微勾起,露出一抹微笑,而后快步跟了上去。
回到少林。
面对令狐冲的质问,方证先是沉默不语,而后开口道:
“令狐国冲,任施主之事,乃是老衲救你的条件。
老衲传你易筋经,任施主在少林持戒十年,十年之后,少林自会放她离开。”
令狐冲怒极。
“方证大师,我敬你是一代大师,可你怎么能做出扣押弱女子之事!”
方证闭口不言。
不知何时,林平之站在一侧屋檐上,听着墙角。
听到这话,干脆站了出来。
救人就救人,扯什么弱女子。
他虽然也不怎么喜欢这些和尚,但更讨厌这种巧立名目的说法。
“令狐冲,你说的那位弱女子,可是魔教的圣姑,在东方不败不出现的情况下,只有她能和杨莲亭分庭抗礼。
魔教之人,大多放荡不羁,没有点手段,岂是那么容易能管理的。
这就是你心目中的弱女子?”
令狐冲脸色青一阵,白一阵。
最终,方证睁开眼睛,开口道:
“令狐施主,你且退去吧,十年之期不到,老衲是不会放任施主下山的。”
田伯光拍了拍令狐冲的肩膀。
“先走吧,就凭我们两个,不可能救出圣姑的。”
林平之看向田伯光。
田伯光眼神闪烁,恨意深藏。
从表面,根本看不出来他的仇恨。
林平之微笑道:
“看来辟邪练得不错,已经有几分女子风范了。”
田伯光一天,险些没有气的吐出血。
可他还是勉强笑了笑。
“林公子说笑了。”
说完,他拉着令狐冲就走。
同时低声道:
“令狐兄,不如从长计议,圣姑被陷,我魔教教众无数,岂能袖手旁观。
现在教众兄弟们,已经找到了前任教主的具体位置。
若是能救出前教主,到时候,我们再携大势,来救出圣姑。”
这话,只有令狐冲一人听到。
他犹豫了一下,而后点了点头。
也只能如此了。
想罢,两人转身下山。
方证对着林平之行了一礼。
“这一次,多谢施主开口。”
若没有林平之,他可真不知道该怎么说。
论口才,他可差得远。
林平之摆了摆手。
也没和他搭话。
方证看着林平之的背影,有些感慨。
林施主在少林住了几月,阅佛经数百卷,如今行事,也多了几分善意。
想到这里,他有些犹豫。
或许,真的可以考虑,传授林施主一门绝学。
有这个想法,当然不是因为单纯的善意。
而是林平之已经表现出来,如果不交给他一门绝学,绝不离开的意思。
虽然如今的林平之看上去很平和。
但谁知道什么时候,会忍不住动手强抢呢?
少林虽然有底蕴,可面对如此高手突袭,恐怕也会损失惨重。
林平之自然不知道他的想法。
他这么做,也无非是为了得到洗髓经铺垫而已。
他很想知道,等令狐冲再来,并召集江湖左道同行的时候,方证打算怎么办。
如果求他的话,他也不是不可以帮他解决这个麻烦。
如此,合情,合法,亦合理。
想着,林平之略一叹息。
可惜我不是恶人,否则的话,白衣楼齐出,若是不交,血洗少林。
虽然难免伤亡,可魔头嘛,岂会在乎那些。
这不是简单的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