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秦淮茹并没有因为委屈而独自抹泪。
因为全院大会的时候,婆婆贾张氏、儿子棒梗都在认真的关注着。
所以秦淮茹回屋就抓住了棒梗追问:“棒梗,说,陆风的手表是不是你偷的?”
“妈,你怎么也跟他们一样怀疑我?”棒梗不服。
贾张氏一把将孙子拉回怀里:“就是就是,你到底还是不是孩子亲妈,儿子被人冤枉了,不好好护着他,反而跟别人一起逼问。我乖孙怎么会偷别人东西。”
“妈!都是您给惯坏的。我跟你说啊,陆风的手表可不是许大茂家的老母鸡,棒梗如果真的偷了,赶紧承认给他还回去,等人家报了警查出来,是要进少管所的!”秦淮茹声音沙哑了。
从陆风说出鞋印的时候,她就有种不详的预感,心都是颤的。因为自己婆婆跟棒梗,这些天没少咒骂陆风。
贾张氏语气很横:“呸!那小疯子的东西,白给我们,我们都不要。不是怀疑我孙子吗?让他们进来搜呀,搜不出来,看他们怎么交代。”
嗯?
看到婆婆这么硬气,秦淮茹心底再次升起一丝希冀,莫非,不是棒梗?
如果不是,那就太好了,随便是谁,只要不抓我儿子就行。
壮着胆子,秦淮茹打开了门,然后拉着棒梗走了出来。
“不是棒梗偷的,我们不怕对质!”
棒梗毕竟岁数小,还是有点点心虚的,脚步都有点飘,眼神有些露怯。
贾张氏怕孙儿露马脚,也追了出来。
胡搅蛮缠的喊道:“秦淮茹,你抓我孙儿做什么?凭什么他们说对质就对质,凭什么冤枉我孙儿?今天要不给我个说法,我跟你们拼了!”
二大爷刘海中喊道:“东旭妈,是不是的,让棒梗亲口说说,说清楚了,如果不是,那自然就没事了。现在有人看到他去了后院,他有嫌疑,说不清是不行的。”
“谁看到了?谁?”
“我!我看到了,棒梗鬼鬼祟祟跑了两趟。”三大妈站了出来。
“我呸!”贾张氏破口大骂,“谁不知道,你家收了陆风那小子的好处,你儿媳妇都在给他洗衣服做饭,你为了讨好他,就随便冤枉我可怜的孙儿!”
“你、你、你……你胡说,我没有……我就是看见了。”三大妈是真的没想到,这个贾张氏敢倒打一耙,气得差点没有背过气去。
“我孙儿自从放学回来,一直就在家里写作业,门都没出。”看三大妈嘴巴说不过自己,贾张氏神气了起来。
三大爷站了出来,挡在老伴儿前面,朝贾张氏质问道:“东旭妈,那陆风家木墩上的脚印是怎么回事?这总骗不了人吧。你把棒梗的鞋拿出来比对一下鞋印,要不然,他洗不脱嫌疑。”
“什么鞋印?不知道!”贾张氏又开始胡搅蛮缠,其实是心虚,没想到孙子做事不够老到,留下了马脚。
“休想抵赖,现在是我们问你。你如果不配合,等报了案,警察来问你,可不会客气。”二大爷刘海中呵斥道:“要不,叫厂里的保卫科来吧。”
陆风摆手按下,看着棒梗,带着一丝威慑,语气阴冷道:“我那桌上还有五张大团结,被人一并偷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