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两个小年轻快步离去,门外就是小汽车等着,三大妈忍不住羡慕道:“小风这医术真是高,外面的人都要来请他去看病,哎,要是我家老三有他一半懂事,那该多好。”
三大爷家的老三闫解旷,年纪不大,最是游手好闲,天天跟一群混混厮混,愁坏了三大爷两口子。
前院秦淮茹的婆婆贾张氏,在屋里看着一切,咬牙切齿恨声道:“这小兔崽子真是好命,还有小汽车坐。哼。”
“奶奶,我们放学啦。明天周末,终于不用去上学了。”棒梗带着两个妹妹回来。
贾张氏让两个孙女去写作业,拉着棒梗,悄悄说道:“好孙儿,那个天杀的小疯子刚走。他一个月据说小二百块呢,也不说接济一下咱家,你去他屋里看看,那么多钱,拿个三块五块的,他也不知道。”
……这特么什么奶奶?教唆孙儿去偷钱?
“哼,三块五块怎么能行?一下全给他偷光。”棒梗更狠。
“那可不行。”贾张氏小声劝道:“一下偷光,会被发现,很麻烦。要学会细水长流,这样我们才一直有钱赚。”
嗯嗯,有道理,还是奶奶经验丰富。
棒梗悄悄来到中院墙角,伺机而动,可伸头一看,有个女人在洗衣服。
灰溜溜的回来,“哎,一直有人,是三大爷家那个女人在洗衣服,我去了会被她看到。”
贾张氏眼珠一转,“别急,等一会儿,那个聋老太太会出去遛弯,到时候于莉就会跟去,然后院里就没人了。”
还别说,贾张氏可能早就存了这个念头,不到二十分钟,于莉果真扶着老太太出去遛弯。
然后,四合院盗圣棒梗就出手了。
“这陆风不是特有钱吗?怎么屋里什么都没有呢?比我家还穷吗?我家还有些瓶瓶罐罐,还有馒头和风干的腊肉……他屋里就一张床和一堆书本。”
棒梗不愧是盗中老手,知道值钱的东西都在隐蔽的地方藏着,比如床下,所以他第一时间钻床下去找。
拉出那个药箱,左瞧瞧右瞧瞧,随即丧气的踢了一脚,“穷鬼,床底下丢一个木头疙瘩。”
钱财一般不在柜里床底,就在被子枕头下面。
“咦?手表?新家伙!”棒梗如获至宝,别的他不认识,手表,崭新的手表他绝对认识。
小心翼翼的揣进怀里,然后找了一圈,再没有其他财物,重新将房门恢复虚掩状态,蹑手蹑脚的回到了家。
“奶奶,你猜我找到了什么?”棒梗压低声音,神秘的说。
“什么好东西?难道是大团结?”贾张氏很好奇。
“你看这个!崭新的手表。”
棒梗亮出了那块半钢手表,贾张氏心头一惊,“这不行,你拿这个,会被发现的……”
“奶奶,我听班里同学说,这种最新的手表,一个得五六十块钱呢。咱们给五十、不、四十块卖出去,然后赶快把钱花了,神不知鬼不觉,嘿嘿!”
四十块?贾张氏心动了。自己每月从儿媳妇秦淮茹手里扣下五块钱,一年才六十块,这块手表就值六十。
沉吟半天,贾张氏赞成了孙儿的提议,“乖孙儿,你去东直门大街上,找一家挂着当字的店面,进去将这块手表放他们柜台上,要四十、不、四十五块钱,这是新家伙,可以多卖些钱。你自己留五块钱零花,给奶奶四十块,我给你存着,以后娶媳妇用。”
“嗯,我听奶奶的。”棒梗傻乎乎的跑了出去。
好家伙,这奶奶,一九分?周扒皮都没你狠吧?
鉴定完毕,肯定不是亲生的,野生的都比这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