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伊文双臂搭在脑后，愉快地离开了。

......

另一边，由于伊文牵制住了贝恩，让蝙蝠状可以腾出手去解决更大的麻烦，他要看看戈登口中能颠覆哥谭市的稻草人。

很快蝙蝠侠就找到了稻草人，他一动不动地站在马路上，而他周围，全是面色惊恐但一动不动的哥谭市民。

“你终于来了，蝙蝠侠。”

乔纳森点声音不像人的声音，甚至这些哥谭市民在蝙蝠侠看来都不像是人，那僵硬的动作，看起来更像是一个......稻草人？

是由那种杂草和麻布组成的真正点稻草人。

“乔纳森，游戏该结束了。”

蝙蝠侠还不知道现在发生了什么，可能是乔纳森新研究的恐惧毒气？但是这种东西对他造成不了什么大的影响，因为不是普通人，而是蝙蝠侠。

虽然嘴上说着该结束了，但蝙蝠侠从来没有放松警惕，他在睡梦中都绷紧着神经，更何况在敌人面前。

乔纳森没有回答蝙蝠侠的挑衅，而是突然摆出一个扭曲的姿势，四肢不动，只有头颅一点一点的摇动。

蝙蝠侠眯着双眼，他从刚开始就感受到了乔纳森和之前的不同，他突然感受到危险，然后他就对上了突然抬起头的乔纳森。

红色的双眼让蝙蝠侠第一时间就发觉到了不对劲，但还是迟了，他感觉自己眼前的世界在不断旋转，收缩......

等周围的景色刚出现一点的时候，蝙蝠侠的脸就紧绷住了，他永远忘记不了那个夜晚的巷子，那天晚上托马斯韦恩和玛莎离开了这个世界。

其实蝙蝠侠早就想过应对这种，敌人能引起他不好回忆的招数，但这次明显不一样，一种感觉强行占据了他的身体。

他清楚那种感觉，就像小布鲁斯掉入一个洞里，结果洞口盘旋着一群蝙蝠的感觉。

蝙蝠侠强行调动自己的意志，竟然没有一丝反抗的能力，他的意志被恐惧摧枯拉朽般的击毁了，这明显是不合常理的。

很快蝙蝠侠就明白了，这不是普通的恐惧这是一种规则，一种概念，乔纳森明显被一种说不清摸不着的东西支配了。

现在不妙的是，半个哥谭的市民以及他自己，都被这种恐惧的规则凌驾于心中，他这次没有办法。

难道真的要结束了吗？

他突然又想起了伊文，但伊文有办法面对这种规则吗，此时在另一个方向看，会发现蝙蝠侠，乔纳森科莱恩，还有半个哥谭市的市民。

全都变成了稻草人。

而乔纳森看着一动不动的蝙蝠侠，面无表情地走过他的身旁，向着另一半哥谭市中走去。

今夜，笼罩哥谭的不是普通的恐惧，而是如同宇宙真理般存在的规则，那是神明同层次的力量，是人类解决不了的。

而今夜哥谭面对的稻草人，也不是曾经那个散播恐惧毒气的乔纳森科莱恩，而是一个原初恶魔。

远古恐惧——费德提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