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夜翼迪克叫醒了维特，对他说：“阿尔曼正在楼下等你，他说想和你正式谈谈。维特，我需要你彻底冷静下来，忘记昨晚发生的事。”

“基因药剂的事还没有得到解决，你现在必须清楚如今的处境，离成功只差一步之遥。”

维特点了点头，表示同意。对夜翼迪克说道：“我知道了，我穿好衣服就下去，不会耽误正事的。”

看着夜翼迪克离开了房间，维特叹了口气，打开了手机看着昨晚的新闻。新闻中报道了昨晚在哥谭西城区发生了一起破坏活动，有一辆出租车从高空坠落，砸死了被捆绑住的五名受难者。

新闻接着报道了是罪犯小丑制造了这一切，并在昨晚成功将他抓捕归案。小丑本人对此事供认不讳，只不过面向摄影机时，他的笑容让维特感到恶心。

维特清楚这是小丑在向他微笑，他帮维特承担起了这份责任，而最终得目的还是想要维特黑化。

可维特就纳闷了，为什么就连小丑都觉得这件事会成为自己一生的痛。对维特而言，昨晚被他无意中害死的那五个人根本不值得被同情，他们是罪犯，维特可不会为这样的人感到愧疚。

可能在超级英雄们看来，不杀原则是在守住自己的底线，避免自己因为杀人后而无法控制自己，最终成为比那些罪犯更加黑暗的存在。

但在维特这里，并不存在这些。他的杀与不杀主要是按照正常思路，看杀的谁，怎么杀，为什么，什么名义。滥杀无辜的确不可取，但维特可不用守着不杀原则。

那是超级英雄们所该干的事，维特自己从来没想过要当这守护世界的英雄。打击罪犯的“神”已经够多了，不差他一个了。

死亡本就是秩序常用的工具，罪犯们在实施暴行时，就该想到会面临的后果。

只能说，他们有幸摊上了个腐败无能的联邦ZF，让拥有着执行处决权力的人，无法真正行使正义。使这些罪犯们有机会逃脱惩罚，继续祸害人间。

哪怕烂疮不是一切问题的根本，但，烂疮该割还是要割的。

而维特之所以昨晚那么愤怒，是因为他彻底掉入了小丑的圈套里。主观杀人和被人逼迫着杀人完全是两种概念，没人喜欢被人威胁着做些事情，即便这事情与自己并没有什么关系。

小丑的犯罪没有一点规则，如果昨晚去西城区的不是维特，他也会这么干的。在被绑架的人身上安装了炸弹，就足以证明小丑是个疯子。即便去的是蝙蝠侠，他也会以此来威胁的。

这让维特对小丑真的起了杀心，不断挑战自己的超级反派，是时候找机会将他抹除掉了。

不过现在，找出基因药剂幕后的人，才是关键。

维特赶紧下了楼，看见阿尔曼坐在那，主动表示着歉意说道：“阿尔曼，实在不好意思。今天感觉身体不舒服，没怎么休息好，让你久等了。”

阿尔曼起身相迎，说道：“没事的，维特。不知道你的身体好些了吗，我认识一些医生，如果你需要的话。”

维特礼貌的拒绝了，并表示了感谢。两人坐在沙发上，阿尔曼向维特问起夜翼迪克，他说。

“刚才那位是？”

“我新雇的保镖，用来保护房屋周边的安全。请放心，都是自己人。”

阿尔曼点了点头，表示理解。让他自己一人守着这么大的别墅，恐怕也不会安心。在哥谭，这样的有钱人是最容易出现问题的，你无法预料到在夜晚会有什么人前来。

阿尔曼坦然对维特说道：“维特，我之前跟你说的解脱药剂的事情，不知道你考虑清楚了没。本来想抽个时间与你详细聊聊，可现在没时间了。”

“就在明天，我的合伙人将约见哥谭市的几位大佬，一同商量关于投资的事。”

“我并不想让他们参与进来。”

维特疑惑问道：“为什么，那些人的实力不是更大吗？这也有利于药剂的生产和推广。”

阿尔曼冷笑了一声，说：“如果让他们参与进来，一旦解脱药剂可以批量生产了，我想我们的下场可不仅仅是被踢出局，估计连活着都成为奢望。”

“况且，哥谭市的这些老家伙们，也是时候退休了。我希望创造一个新的时代，一个属于我的时代。”

“为什么我不能成为哥谭之王？”

维特听着阿尔曼的发言，心中自然无比震惊。他没想到阿尔曼会有这样的想法，不仅是生产药剂赚钱，还想要统治整个哥谭的地下世界。不愧是企鹅人的侄子，跟他叔叔一样有着同样的想法。

不过维特却问道：“为什么你选择了我？”

阿尔曼说：“这件事我不希望我的叔叔企鹅人知道，而你是我调查过后，确定跟他毫无关联的人。你只在乎解脱药剂是否能给你带来足够的利润，这也是我所能满足你的。”

“我和企鹅人还不能翻脸，我现在必须要借用他的势力，为我的以后做些准备。”

“我们终将成为敌人，在哥谭之王的道路上，只能有一人活下去。”

“在这个权力面前，再亲的血缘也终将被遗忘。”

“王，只能有一个。”

维特点了点头，表示赞同。

阿尔曼又说道：“那天我向你介绍的学长正是我的合伙人，亚西恩博士是一位化学领域的专家。可他并没有走入社会，不知道这方面的残酷，一心只想着快速生产出解脱药剂来，甚至不惜要和那些披着羊皮的狼合作。”

“他也有自己的目的，他等不及了。”

维特问：“什么目的，你们二位的目标不同？”

阿尔曼摇了摇头，示意自己并不知道他的目的，又怀疑的说道：“据我的调查，亚西恩或许与稻草人乔纳森有关。在稻草人乔纳森被哥谭大学开除后，亚西恩就从心理学专业转到了化学专业。”

“这应该不是巧合，而通过亚西恩现在急切的举动表明，他幕后的人就要开始行动了。”

“他等不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