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什么意思?”陆青装着糊涂问道。

“陆先生，是这样的，你家中没有老人，买这么多保健品，律师在这个问题做突破口。所以，陆先生必须实话实说，让我做到心中有数。”张大海急忙解释。

“张律师，请问，你去过夜总会吗?”陆青正色道。

“这……，”陆先生，我们现在正在商讨案子，...这与夜总会有什么关系？”张大海忍不住问道。

“关系可大了!张律师，你实话说，去过夜总会没有?”

陆张律师张了张嘴吧，最后无声闭上了。

“看!张律师，你脖子紫红，脸面绯红，非常害羞啊!其实大可不必，三十多岁的人了，在这方面有什么害羞的?张律师.....”。

“打住!打住!陆先生，我去过!不!我跟朋友去过，没有一人去过，张律师急忙打断陆青的话，他真害怕陆青什么话都敢说，毕竟，他现在正偷偷录音之中。

“为何要去？”陆青继续问道。

“陆先生，这....陆先生，我去的都是正经夜总会，同事集会而已。”张律师结结巴巴，额头已经有汗溢出来了。

与眼前这个人对话太难受，张律师紧张不已。

“原来你是正经的人，失敬失敬!”陆青打趣，脸上浮现一股讥笑。

张律师自然看到了，他急忙干巴巴扭转话题，“陆先生，咱们聊案子，不要掺杂其他东西。刚.....刚才说到哪里了?”

一时间，张律师脑袋晕懵，忘了开头话题。

“说到你是正经的人!”陆青笑道。

“哎呦!陆先生别打趣了!........说你为何要买保健品?”张律师急忙道。

“哈!张律师，我已经回答了。你听不明白?”

“回答了什么?....我怎么....”张律师眉头拧成一一个疙瘩，一脸茫然。

“好吧!张律师，你为何去夜总会?”

“我!我跟随朋友去啊!”

“去夜总会干什么?太花钱了!不如待在家中。”

“陆先生，...我怎么听不明白你的话呢?

“哈哈!一句话，跟你去夜总会一个道理，常言道，千金难买爷高兴。更何况其中添加这乡下人情世故，人家送我礼物，我也要还礼。对于我购买保健品，现在，张律师觉得对不对?”陆青问道。

“这....这应该的!应该的!”张律师眨了眨双眼，迟疑一下，无奈点头道。

“张律师如此想就对了!”

“是!是!陆先生，咱们继续，你回老家前，知晓长寿牌地黄口服液吗?

“知晓，路过江州，洛水县城，广告遍地呀!所以，我才买，觉得倍有面子。

“这...陆先生，回到老家，串门时候，你可在他人家中见过这种保健品?”

“废话!刚回家我正在清理杂物，忙了整整大半夜，累得要死，谁深更半夜去串门?”

“额，陆先生，当时，他们也没有拿出来让你检验一下吗?”

“你问的都是废话!大家见面聊天，都是烟，谁拿着这东西出来，除非脑子有病。”

“这……。”张律师被陆青训斥的哑口无言了。他感到，一辈子的受到的打击，都没有此刻多。

傍晚，陆青甩掉张大海，入了县城一家酒店。

冲了凉澡，陆青披上浴衣走到落地窗。

洛水县城在他脚下，一览无遗。

县城的灯光如天河繁星，万家灯火如此辉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