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差点没被气死。
他在大院里那是一人之下,万人之。
一直被人恭维着,哪受过这气啊!
“如此不尊敬长辈,实在是没教养。
不过想到你没爹妈,也是能理解。
粗俗不堪不是你的错,错就错在你没投个好胎。
父母死的太早,都没来得及好好教育你。”
“呸,狗屁的长辈。”
周学剑啐了口唾沫。
“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有没有那长辈的样子。
道貌岸然的假货色,老子家姓周,你家姓易。
怎么着,你是要改姓过来认祖宗?
不过,我周家可没有你这样缺德带冒烟儿的不孕不育的货色。”
易中海的话彻底激怒了周学剑。
这个别人尊崇的一大爷比他看到的还让人嫌恶,还刷新下限。
易中海被怼的哑口无言,怒火中烧,却又无处发泄。
没有孩子,绝户命,是他这一辈子最大的痛。
要不是因为没有孩子,他如何会将主意打到傻柱的身,希望傻柱能给自己养老。
若不是因为这个,他干什么要在傻柱身后为他擦那么多次的屁股。
就算是傻柱,也不过是矮子里面拔将军,实在没人选了。
秦淮茹见易中海出师不利,整个人像鼓气得海豚,连忙插嘴道:“学剑啊,傻柱这个人有时候确实比较浑,但他也是好人呀!
平时在咱们这个四合院里,没少帮助大家。
你看...”
“那是你眼里的好人。
有这么一个傻子替你养着孩子,让你们一家人像蚂蝗一样趴在身吸血,还甘之如饴的,可不就是好人。
那只是你们一家人的好人。
可不是四合院的好人。”周学剑打断。
这些人的舌头可是软的很,颠倒黑白分分钟的事情。
“话不能这么说。”秦淮茹柔弱辩解,“......”
“秦淮茹,我说的难道不是真的吗?
傻柱一个月的工资有多少进了你的口袋,我想你比我更清楚吧。”周学剑再一次打断秦淮茹。
“你...”
秦淮茹这一插入,易中海也缓了过来。
如今他们有事求着周学剑,自然不能将事情做绝。
易中海忙放缓口气,“学剑,这是大院儿的事,应该在大院解决。
你这样做,只为个人,是在伤害大院的利益。”
“大院解决?呵,这是我听过最大的笑话。”
周学剑嗤笑。
“以你和傻柱的关系,再以傻柱和秦淮茹那见不得人的关系,在大院里能存在公平?
一大爷,这话你信吗?
那可不就是旱天打雷,白日做梦呢。”
秦淮茹眼中一慌,抢白道:“周学剑,你胡说八道什么!”
“胡说八道?
你们还真以为我不经常在大院,也不太管大院的事儿,就什么都不知道是吧?
你和易中海那点破事儿,我清楚的很。
要不要我们现在就去地窖看看。
雁过拔毛,人过留痕,这会儿还能找出不少痕迹呢。”
周学剑十分笃定道。
秦淮茹更慌了,两只手不自觉的就去拽自己的衣服。
如同见鬼了一样看着周学剑,呼吸粗重。
易中海心里一突,如同打鼓,咚咚不绝。
他感觉,周学剑一定发现了什么。
“行了!赶紧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