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堂前，杰西卡正在焦灼地踱步。

一只黑猫不知从哪里钻了出来，蹭到杰西卡的脚边，用嘴咬了咬她的裤脚。

“小猫，你也是别人不要的吗？”

杰西卡低头，看到猫咪后蹲下，用手抚摸着它的皮毛。

然而黑猫脸上却露出了人性化的表情，轻轻地摇了摇头，

“凡人，你来找‘节制’？”

一个小男孩的声音从它嘴里说出。

“沃特发！谁在说话？”

杰西卡把黑猫甩出，惊恐地说道，还看了看四周的环境，总有点凉飕飕的感觉。

“这很奇怪吗？吾在说话，出于‘节制’的请求，吾可以为你做一件事。”

黑猫抖擞了一下身子，站了起来，傲娇地说道。

“‘节制’？法克！好吧，猫居然能说话？他现在在哪里？”

杰西卡撩起自己的头发，拍了拍脑袋说道。

“吾也不知道。”

“我要你做的就是帮我去找他，就是这件事。”

“做不到哦。”

“真做不到？那你有什么用！”

杰西卡捏着黑猫的颈部毛皮将它提起，凶狠地说道。

“真做不到，他那个人你也知道的，会变身，谁能找得到他。”

“那你是谁？”

想想也是，杰西卡怅然若失，把黑猫抱在怀中。

“陌客。”黑猫吹了起来。

“不可能！你是神？”

杰西卡从贾昆那里听到过不少次这个神名。

“哼，凡人，吾乃陌客座下的一只黑猫，神使。”

“我就说嘛，法克！某人...”

将黑猫放在副驾驶上，杰西卡明白，今天又要无功而返了。

“他究竟是谁？”

她沉默了一会儿，突然出声问道。

“无面者。至于‘节制’，具体吾也不太清楚。”

黑猫微眯着眼睛，似乎是有了些困意，而实际上则是在想，这女人终于问问题了。

又是良久的沉默。

那就先去看看高夫人的工厂是怎么回事吧，打定注意，杰西卡发动了车辆，朝着原路返回。

……

“小二！你要去哪呀？”

旅馆内，娜塔莎找上了门来，依旧是一副咄咄逼人的样子。

昨晚她付出的代价有点大，必须要再好好榨干王小二的价值才行。

“饺子找到人了，这事急，我得走了。”

王小二眼神躲闪，侧身想溜。

“什么人，我知道你肯定知道我的身份了，带我一起去好不好嘛？”

娜塔莎娇声道，身体凑了上去。

“你在教我做事啊？这真不行，黄泉的人，你去会受伤的。”

不由自主地，王小二说道，但心里还是有点膈应。

何止是特工的身份，我连你八十岁的少女心都查了个底朝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