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玛泰姬传承久远。

图书馆之中传承的魔法典籍，并不仅仅来源于古一。

在历史。

很多惊才艳艳法师，都留下了自己的著作。

古一也在外面收集各种魔法典籍。

在魔法一道，卡玛泰姬走到了世界前列。

对于魔法理论，卡玛泰姬也有自己的理解。

但是很多法师。

只知其然却不知其所以然。

他们能够用出魔法，却不知道魔法的基础是什么。

就像是大部分人知道渴了喝水，饿了吃饭，但是大部分人不知道为什么人要喝水吃饭。

也不知道水分和人体道到底对人体有什么作用。

很多法师，他们或许可以通过调动精神力，念出咒语来使用魔法。

但是却不知道这其中的道理。

方玉自然就是其中之一。

接受唯物主义教育的他，其实并不能够理解魔法的本质。

他通过系统可以用精神力，念出咒语，用出魔法，却不知道其本质。

现在好不容易得到莫度的指点，他自然要多多询问一番。

只有掌握了世界的本质，才能够在这条路走得更远。

方玉并不是什么目光短浅的存在，自然懂得这个道理。

他自然要把这些都补足。

无论是人生模拟器，还是自己走魔法之路。

对于他来说，都有巨大的好处。

“大法师，请问魔法的本质是什么？”

方玉十分认真地的问道。

莫度听到这个问题，心中一惊，当即背后差点流出冷汗。

这个问题看似简单。

其实非常的深奥，这涉及到了他们力量的源泉。

魔法到底是什么？

是能量吗？

如果是能量，他为什么可以看见？

可以被他们法师触摸？

为什么可以被精神力操纵？

那魔法是物质吗？

如果是物质，为什么可以消失？

看似简单的问题，回答起来却非常的困难。

好在，他是古一的弟子。

古一曾经给他讲解过。

“我无法具体告诉你魔法的本质是什么。”

“每个人对于魔法都有自己的理解。”

“我用一种你可以接受的语言来描述。”

“你可以将魔法理解为一种程序。”

“咒语就存在于这个世界之中，最初的尊者们发现了他。”

“根据咒语，我们就能够从多元宇宙其他的宇宙空间之中调动能量。”

“魔法就此形成了。”

“你可以想象成这是一种世界对于咒语的应答。”

莫度细心解释道。

方玉眼睛一亮，感觉自己对魔法有了更加深刻的了解。

“那……”

随即他再次开问。

莫度也再次回答。

就这么一问一答之间

一午的时间就这么过去了。

等到方玉离开的时候，方玉有点意犹未尽。

但是莫度则是相反。

他被问得是头痛欲裂，满头大汗。

他终于知道，格雷沙姆为什么那个表情了。

这回答问题起来，实在是太痛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