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余德生只敢和何年比数学的原因,每次都提前将作业写完,老师偶尔兴起抽查作业,查到何年的时候,发现他连后面的内容写完时,让大家向着家伙学习的时候,他的心理别提有多别扭了。
“三件事情这么多?”赵鹏不太明白余德生的意思。
余德生开口解释道,“还一个半学期,我只要输给了何年,就会一直坚持下去,他答应我三件事情不过分把。”
“好,只要我能做的,三件四件都一样。”何年并不怎么在意。
而真正在意的人,此时正郁闷的辣条都吃不下去。
当余德生去卫生间洗澡的时候,孟江凑到何年旁边。
“老何啊,你这样拉我下水,就不怕我跟你反水嘛。”
“谁让你食言在先,你要反就反好了。”
何年一副不在意的样子,让他孟江更加郁闷。
“我什么时候食言了?”
“一个月前,是谁说要跟我混的啊?”
“我是有这么说过,但也没食言吧,这一个月我不是天天跟你在一起?”
“是跟我在一起?还是想办法拉我出去玩?”
“……”
孟江语塞了好一会儿,才开口道:
“那我不是怕你学习太辛苦了,让你放松一下嘛。”
“嗯,我也是怕你太放松了,跟家里不好交代。”
何年连表情都没一点变化,再次让孟江无话可说。
索性他澡也不洗了,扑到自己的床上开始装死。
……
华中的女生宿舍楼里。
李垚垚的寝室已经抱怨声不断。
起因是快期中考试了,老师给她们布置了,几乎写不完的作业。
摸底考试看高一新生的整体水平的话,月考就是观察她们学习进度,而期中考试,可以说也是检验老师的教学水平。
哪怕期末考试,有一个寒假的缓冲,回来以后,老师都不会怎么训,但期中考试不一样,考完后,老师在学校,学生也在学校。
要是她们考不好,老师开完会挨训,她们也多半也要被训。
“垚垚你说,咱们老师是不是变态,恨不得将我们锁在课桌上学习,布置这么多作业干嘛,还要检查。”
李垚垚的室友,趴在书桌上跟试卷较劲,嘴里还不忘念叨着。
“这大概就是重点高中的特色吧。”
“我信了他们的邪,谁说重点高中比普通高中轻松的,早知道我就去镇上的高中读书了。”另一个室友跟着抱怨道。
“其实啊,这些事情看人,你们看垚垚,她不很轻松嘛。”
这话不说还好,一说,刚才说话的两个人目光齐齐地看向李垚垚。
“我啊,就是平时将固定的作业先写完了,所以现在只有试卷而已。”
李垚垚低头将最后一道题的答案写上,随后开始整理自己的书桌。
事实上,她的憋屈也没人知道。
都说女追男隔层纱,她和何年之间就像一层防弹衣一样,怎么都穿不过去。
最后实在没办法,只能先从提高成绩入手了,只要学习成绩上去了,总能找到和何年的共同话语吧。
如果这样都不行的话,她只能放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