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武道:“仲邈所言不虚,不过仲邈可知这蔡瑁是何人?有何背景?”
霍峻道:“谁人不知蔡瑁之姐乃是蔡氏蔡夫人,而蔡夫人便是州牧最宠爱的妾室。”
刘武笑了,他看向伊籍,又道:“机伯可知这张允是何人?”
“当然知道,这张允乃是州牧的外甥,文良为何如此发问?”
刘武道:“此二人乃是景升兄的近亲,若是得罪了二人,机伯与仲邈当如何?”
“这”
此话一处,在场的人都沉默了,刘武所言不虚,这蔡瑁张允二人都是刘表的近亲,就算将他们抓住,刘表也未必会定他们的罪。
到时候可谓是画虎不成反类犬,霍峻伊籍二人的处境也会非常难过。
霍峻是个直性子,他忠于刘表,但更忠于仁爱,他尊重刘备这样的仁德之主,也不愿看见荆州百姓陷入水火之中。
霍峻道:“这样不可,那样也不可,文良说应该怎么办?”
伊籍也出来帮腔,问道:“依文良之见,应当如何?”
刘武哈哈哈地笑了起来。
刘备道:“文良,速速与机伯和仲邈说来。”
刘武喝了一口水,说道:“既然我们不能拿他,又不能撤兵,仲邈兄,你可这样。”
“应当怎样?”
“你将这六千精兵全部调到城北驿馆门口来,将城北驿馆全部围住!”
“文良,这是为何?”
伊籍道:“若是将这六千精兵调来,岂不是完全暴露在蔡瑁张允二人的眼皮底下?这不是羊入虎口,让这六千将士白白送了性命?”
刘备听出了刘武的想法,他道:“机伯,且听文良说完。”
“机伯说的却是如此,不过我料他蔡瑁张允不敢进攻。”
刘武此话一出,顿时点醒了霍峻伊籍二人。
霍峻道:“我明白了,文良的意思是与蔡瑁张允二人对峙,让其被迫暂停行动?”
“仲邈深知我意!”
伊籍这才缓了过来,他道:“妙!妙!妙!这也太妙了!若是将这六千士卒包围了城北驿馆,蔡瑁张允二人定不会轻举妄动。”
刘武道:“此其一也。”
霍峻不解地问道:“还有其二?”
“当然,我听说荆州城防务约有两万余人,城北城西和城南城东各有一半,可有此事?”
霍峻答道:“确有此事!”
“仲邈刚刚说有六千精兵,那其余四千人去向如何?”
“我听闻蔡瑁张允二人叛乱,便拨了四千人去襄阳城官府,保护州牧。”
“好!既然如此,此时景升兄定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事!”
伊籍恍然大悟,他道:“我明白了!文良的意思是请州牧过来,到时候看这蔡瑁张允二人敢不敢动手!”
“正是此意!”
“哈哈哈哈哈!”
众人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