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师是去了王府了吧?”
月已深,李儒静静的坐在李府大厅中看着满天星辰,忽隐忽现。
在他身边一个小厮恭敬的给他端来茶水,他抿了一口问道。
小厮听后,连忙说道。
“今日王司徒有情太师进去一叙,其余的小人一干不知。”
李儒点了点头,站起身来,似乎有所思考负手而立。
“我的家人都安顿好了吧?”
“按大人所言,李府大部分仆人已经被遣送回家夫人与公子也都皆已带着家产回归田园。”
李儒又点了点头。
“我此举,京城众人有什么反应?”
“报大人,由于大人是秘密进行的,加之近来以大人身体有恙,李府上下不得人入内,目前包括太师在内无人得知。”
“嗯,你也快走吧,京城里马上就要有大变了。”
李儒抬起他的手,示意小厮离去,随着身后的脚步声消失他这才舒了一口气。
他的棕色长衣在随着夜风摆动,眉心中央此时闪着奇异的光芒。
“占用这李儒的身份也太麻烦了,既不受人待见,甚至还要替他谋后路,唉,还是太善良了。”
斜风悠悠,看过围墙外的柳树,一只惊鹊飞向空中,李儒看着他消失在黑夜里,而在他的桌上此时也有一道写着董的玉佩随着他眉心的光芒以相同的频率闪烁黑光。
“王司徒,让我看看这下签能会带够给我什么惊喜?”
就当眼前的景象慢慢浮现的时候,突然一股强烈的倦意袭来,李儒就顺势地随意坐在椅子上,直至眼前逐渐黑暗。
次日清晨。
日半露在天边,李儒昨夜就坐在那椅子上睡了一觉,只感觉浑身难受。
“啊~”
他打了个哈欠伸了懒腰。
好像是想起了什么,李儒郁闷的挠的挠头。
“害,怎么就睡着了呀?那段影像才刚刚开始。”
此时,李府上下的仆人已经走了十有八九,如今偌大的院内显得格外冷清。
“按照原本的剧情,现在应该去凤仪亭了吧?”
他思索后便只好摇了摇头,立马起身放弃了马车带上斗笠,徒步朝向凤仪亭走去。
京城古道,在这被压的严严实实的土路上,李儒一步步的走着,正欲朝着郿邬的方向走去。
可眼前出现了众多人影挡在了他的去路。
“我靠这人不是董卓吗?他怎么死在马路上了,他旁边站的人不是他的义子吕布吗?”
“我记得昨天晚上我在家里远远地听到从那董贼的豪宅里传来的惨叫声,我以为是他又杀了什么人,没想到会是……”
“不是兄弟们,我怎么感觉他这义子有点……兴奋?”
人群中七嘴八舌的声音,引得周围变得嘈杂,而在人群中一个带着斗笠的男人走到里面看到了躺在地上赤裸裸的尸体。
肥胖的身躯,身上的衣物早已被扒光,只留下了脖子上一道巨大的伤口。
那伤口带着周围早已干枯的血痕早已经变成了一块块的凝固物,他的眼睛依然睁得老大,可以看出他死前是经历的多么不可思议的事情。
而他手死前似乎攥着什么东西依然是紧握状,久久没有放开,和李儒对此并不在意,还转眼看向一旁的吕布。
吕布手持一张圣旨,上面只写了几个字。
“皇帝诏曰:势杀董卓!”
看着上面的字,结合自己前世的历史,李儒眼中略过一丝惊讶。
“这王允的下手速度比预期的似乎要快一点,不过还好,没有跳出计划范围内。”
他没有丝毫犹豫,压了压自己的斗笠,马上调转了方向快步朝一个方向走去。
京城蔡府内,此时一袅袅的琴声哑然而止。
“父亲,这董卓之死本是一件快事,可为什么你显得却有一丝伤心呢?”
院子内的亭子内,女子放下了手头的古琴,好奇的看着手上捧着一本书的老人。
老人合上了书,他宠溺的看了一眼少女,随后一叹。
“这董卓之死确为幸事,但是父亲蔡邕我却受他赏识,屡受其重用,我也只是感叹一番罢了。”
这时另一位女子的声音伴随着推开门的声音从屋内传出。
接着走出来了另一个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