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保国直接瞪他,“回头结婚不要钱?你们房间布置家具床什么都得买新的,像钟家这么来人,你那点钱怎么够花?”
陈美凤叹息说道,“好在,我跟你爸每个月还都有收入,他这会上班每个月那点工资就够家里支出了,剩下他的退休金,还有我的工资,我今年五十岁,本来该年底退休的,申请一下应该能再拖几年,这么算,大几千的彩礼聘金也就没什么了,将来生了孩子你们也不至于太费劲......”
白子涛都傻眼了,“这......真这么费钱?”
“你说呢?!”
对着四六不懂的儿子,白保国又爱又恨。
说实话,他不是很喜欢这个钟家。
第一回上门就带了那么多人来,知道的以为是相看,不知道的还以为来打劫呢!但凡体面点的人家都做不出这样的事来。
可人是自家二姐介绍的,他有话也只能心里憋着。
至于钟家闺女这个未来儿媳如何,羞羞答答他也看不出来,连抬头看人都不敢,总归人不大气就是。
但一家子都觉得满意,他也不能说自己不满意,反正日子将来是他们小两口过,好不好都是他们的事情了,当老子的他也管不了一辈子。
晚上几个人也没回陆家村。
天黑了开夜路不安全。
城区里不像乡镇,天一黑都躲屋里造小人去。
白子涛心情好,说要请陆河杨雪海二人吃夜宵。
就在家里小区后边那个大巷子,太阳下山,夜宵摊从巷子里边蜿蜒出来到马路边上,炒菜海鲜粥烧烤啥都有,特别的热闹。
长夜漫漫,反正有时间,陆河跟杨雪海就一起过去了。
还别说,人来人往,挺热闹。
三个人找了个摊档,炒了田螺,点了些烧烤,喝点小酒,吹着柔柔带着烟火的晚风,别提有多惬意了。
吃到半道,白子涛突然说道,“我挺中意钟美丽的,到时候结婚手头紧,你们也别小气,支应我一些。”
陆河跟老杨对视。
两人都忍不住笑。
杨雪海笑说,“这是黄鼠狼给鸡拜年不安好心,我说你怎么好心请我们吃夜宵,是在这块等着呢?”
“怎么,真瞧上今儿那个了?可我看你们家老爷子似乎不大满意啊!”陆河勾搭上白子涛的肩膀。
白子涛推开他,一脸嫌弃的拍了拍肩膀,“你可别碰我,我现在可是有主的人了!明儿我还跟美丽约了看电影呢!再说了,是我要结婚,跟我过的日子,又不是跟老爷子,他满意不满意有什么关系?”
“啧啧啧,才见一面就约看电影了!”陆河挤眉弄眼道,“老杨你看他,都说女生外向,我看老白也差不多。”
杨雪海吃了一口烤鸡翅,才接道,“管他呢,人是他自己喜欢的,好不好也是他来体会。借钱就免了,我就一个打工的,没瞧见大老板在这?”
白子涛并不生气。
老杨就是这样。
你开口他不会给,但你不开口,他啥都能答应。
当然,他说的也没错,大老板确实在这块呢!
刚才还嫌弃得很推开人,这会又跟人家勾肩搭背上了,“大老板,你跟你们家白薇薇不是国庆摆酒吗?白薇薇论条件可甩之前的豆芽菜大半条街,你打算给人家里多少礼金娶人闺女?”
陆河摇了摇头,“说实话,这个我还真没想过。回头我问问她那边有什么说法再说。”
白子涛当然不信这个解析。
他还想多问点话。
前边一个摊档闹哄哄的,看情况是打架了,一帮子人闹闹嚷嚷,连人家摊档老板炒菜的铁锅都给丢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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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锅叽里咕噜滚到脚下,陆河这才注意到人群围观里头高大逼人的形象。
杨雪海这会也皱起眉头:
“那个打架的是不是你四姐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