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商城里还有“茶道文化”,之前叶晋手里的钱其实足够了,但考虑到手上要留一些钱,以备不时之需,再加上不着急,便没有购买。
不过今天又到手三百万,他也有了底气,刚才来找王世晨之前,就买了下来,到现在脑海里多了不少茶道相关的知识。
另外,商城清空后,又刷新了三个出来,分别是“高级瓷器鉴定”、“古典家具鉴定”以及陶瓷修复卡。
高级瓷器鉴定就是初级的延伸,但相比高级玉器鉴定,定价便宜了一些,只要270万,后面两个则是九十万。
叶晋猜测,之所以有这个变化,可能是降低了服务费的缘故,但如果是这样,按表现出来的比例,系统赚钱确实够狠的。
只不过这事他又控制不了,只能由系统说了算,知足常乐吧。
古典家具鉴定,倒是没有初、高级之分,这样一来,反而能让他少花一些钱,无疑更好。
至于瓷器修复卡就厉害了,居然可以修复所有的陶器和瓷器,而且修旧如旧,当然也有前提,缺失的部分不能多于10%。
按照能量守恒的原则,这一点也很好理解,缺失得越多,修复时所需的能量就越大。对系统来说,可能10%这个临界线,刚刚好,或许系统也可以设置成20%,但定价或许会是五百甚至一千万,这样就有些鸡肋了。
叶晋其实倒觉得,完全可以按需收费,缺少的部分少一些,收费就少一点,缺失得多,就贵一些。
也不知道系统为什么没有这么做,难道修复一次所需的能量是固定的?
叶晋有时也在想,系统到底是什么存在,思来想去,他觉得系统很可能是某个未知文明创造出来的某种智能生物或是机器,在他大脑中的映射。
这个东西无疑非常强大,但可能碍于本身的能力,或是一些规则,只能涉足古董艺术领域,也不能妄为,只能通过循循善诱,达到目的。
叶晋不知道对方的目的是什么,但应该是可以通过钱买到的,所以深究起来,系统内的一切才和钱有关。
当然,这一切都只是他的猜测,至于到底是不是,他也无从证明,而且对他来说,也只要一个相对合理的解释而已。
人有时就是这么矛盾,虽然他通过系统已经获得了无与伦比的好处,但未知的事物存在于他的大脑中,哪怕他心再大,有时也忍不住胡思乱想,想要搞清楚原因,但这件事又超过了他的能力,于是只能找一个能够解释通的理由来安慰自己。
言归正传,叶晋现在不说已经是茶道方面的大师,至少对茶道的了解,已经不输于一些专家,剩下的只需要他融会贯通就行了。
现在,聊起茶道方面的话题,叶晋毫无压力,只不过王世晨在场,他也不能表现得太过,否则变化太大,多少会引起一些怀疑,就算他认为,王世晨就算再诧异,也只会放在心里,他也要避免这种情况。
雷信热爱茶道,哪怕叶晋只是点到为止,也让雷信对他好感大增,再加上王世晨的关系,聊了一会,就开始跟叶晋称兄道弟了。
柳志刚回来了,他手上拎着大包小包,满头大汗,气喘吁吁地走进了店里,随即将东西,一件件拿出来摆好。
叶晋看着眼前的这五件瓷器,全都是一眼假的货色,柳志刚居然一点问题都没看出来,他都要怀疑,柳志刚到底有没有学过了。
雷信看着这些瓷器,也颇为无语,他看了看柳志刚,动了动嘴唇,却不知道说什么是好。
柳志刚十分忐忑,一直注意着大家的反应,表情渐渐绝望:“难道就没有一件是真品吗?”
雷信对叶晋说:“老弟,你是行家,你先说吧。”
叶晋指着眼前的这些瓷器说:“这一件,对照的,应该是故宫的藏品,这一件青花花卉大碗应该是宝岛故宫的,这一件我记得应该是金陵博物馆的馆藏,还有这一件……”
雷信听得都乐了,对着柳志刚说:“好家伙,都是博物馆馆藏的仿品,你干脆去找那个卖家再进一些货,到时可以筹办展览,名字我已经给你想好了,就叫“迷离徜仿—博物馆精美仿品展”,说不定还能大受欢迎呢。”
柳志刚尴尬的脸色通红,半晌都说不出话来。
正在这个时候,一对中年夫妇气势汹汹地走了进来,男子手里抱着一只长方形的紫砂花盆,走到大家面前,往桌上一放:“这只花盆是在你这里买的吧?”
雷信看了看桌上花盆,他有印象,是爷爷的一位朋友放在他这里代卖的,前天被一位老人买了去:“是的,请问有什么问题吗?”
“有什么问题?”女子走了上来,她的声音非常尖锐,大家听得感觉莫名的烦躁:“就这么一只破花盆,居然八千块钱卖给一位七十多岁的老人,你还好意思说,有什么问题?你还要不要脸啊!”
“请你不要大呼小叫,首先,这是一件古董,别说八千,就算是八万,甚至是八十万,只要双方认可,也没有任何问题!我明码标价,当时跟老人开价是九千,他还价八千,我就同意卖给他了,一来没有欺骗,二来没有强迫,就问你,有什么问题?”
雷信很讨厌这种不讲理的泼妇,但如果自己也大吵大闹,除了获得一肚子气,完全不会对事情的解决有任何帮助,而且他是生意人,所谓和气生财,语气尽量平和了一些,但也别指望他有多好的态度。
女子的气势一分没弱,犟嘴道:“你赚了钱,当然会这么说了,有哪个人会花八千块钱,买这么一只旧花盆,而且谁知道你是不是编的?”
雷信指了指墙上的监控:“我有当天的监控录像,要不要放给你看一下?”
女子手一挥,强词夺理道:“我不用看,你这里的东西,肯定是对你自己有利,谁知道你当时有没有暗示?再说了,他都七十多岁了,能知道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