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里还念念有词。
“在你离开抛售这间房的时候,我就拜托一位朋友帮我买了下来。”
“那为什么,不是你来和我谈购房合同呢?”
“我来了,你会让我走吗?”
“恐怕是不会的。”
宁霖益想了想,到那个时候,他可能只想把金艺琳放在他的身边,然后不许她离开。
“那不就结了吗?”
打开门,金艺琳把宁霖益请了进去。
宁霖益扫视了一圈,发现和他离去的时候,好像有那么一点不一样了。
但大体还是相似的,只是有一点点的区别,他有点说不上来。
“所以,带我来这里是干嘛的?”
宁霖益坐在沙发上,看着在这间房里走来走去的金艺琳。
“你别急,到时候就知道了。”
依然是在这个房间里走来走去。
宁霖益却幻视了。
无它,这里是宁霖益和金艺琳很多个首次的地方。
这里的回忆加起来都够宁霖益回忆七千多次了。
尤其是这次,金艺琳还在这里走来走去的,让他想起了那时候刚确定关系的他们。
着实有些荒诞了。
他抱着金艺琳,在这间房子里走来走去。
把脑海里污浊的想法抛掉,回到现实中的宁霖益,看着金艺琳在房间里走来走去,翻找着东西。
意外的发现,房子里生活气息似乎很浓郁。
床尾那个垃圾桶才刚刚过半,打开的冰箱里储存着很多新鲜蔬菜和肉类。
就连沙发上,都有很多屁股沓下的痕迹。
这一切无时无刻不在说明着,金艺琳在买下它之后,就有段时间经常住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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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霖益微微有些动容。
“这些天,你一直住在这里吗?”
厨房里的金艺琳心头一紧。
点点头,随后又笑了。
她现在可是在厨房,她点头宁霖益也看不到。
“嗯,是这样的。”
一边说话的时候,金艺琳一边调制着饮料。
片刻后,金艺琳端着两杯饮料,来到了宁霖益的面前。
“来一杯吗?”
“如果我喝了,你会说吗?”
宁霖益双手抱胸,看着小心摆放着玻璃杯的金艺琳。
“好,我说。”
金艺琳在迟疑片刻之后,还是同意了回答宁霖益的问题。
和金艺琳回答孙胜完等人的话差不多,无疑就是公司的阻挠,家人的不看好。
但是这些说出来,宁霖益只会更难受。
“可是当时不是说了吗?金艺琳。”
宁霖益的一字一句如重锤一般砸在金艺琳的身上。
“你当时,靠在我的胸膛上,告诉我,能够击溃我们的,只有时间的洪流。但是我们到最后,却是因为你当初最讨厌的流言蜚语,和不认可,才分开的。你不觉得可笑吗?金艺琳?还是你一开始就没有把对我说过的话当真过?”
宁霖益越说情绪越激动,但是后来还是克服住了。
就在他缓慢喘息恢复情绪的时候,金艺琳也爆发了。
“不是的!我怎么可能会因为这点事情而宣布不告而别呢?”
可能是已经上头了,金艺琳的声音越来越哽咽。
“阿宁,难道你没有发现吗?在我们后面那半年里,你好像不太一样了。”
金艺琳娓娓道来,真正的离别原因。
“虽然我也很喜欢你一直在我的身边,但是作为一个真正的man,你要做的不是待在我的旁边,而是去为我们的未来奋斗。”
金艺琳擦了擦眼角快要流出来的泪水,轻声说着。
“可是,我后面不是去开了补习班吗?”
宁霖益同样是不可思议地摊手。
“那已经是我多少次催促你的结果了?阿宁。诚然,你后面做的很好,事业在一步步攀登着,进步很快,但还是太慢了。”
“本来我想着,多久我都能陪你,只要你能坚持。但是,阿宁,你太急了。”
金艺琳回忆起当时的想法,刚才有些阴云密布的脸上可算露出了一点微笑。
“你急不可耐地发展你的事业,大刀阔斧的往前推进,全然不顾后面的事情,出现了走一步看一步的情况。正当我准备和你说一下这件事情的时候,你和我求婚了。”
金艺琳说的时候,直勾勾地盯了宁霖益一眼。
“这也正是我突然离别的原因,我感觉到你变了,真的。”
金艺琳在宁霖益的身边转了一圈,似乎在说。
和以前不一样了。】
“从求婚这件事情看来,我发现你开始变得油滑,急功近利,那些我最不喜欢的品质,出现在了你的身上,这是我最难以接受的品质,出现在了你的身上。最重要的是,你已经全然忘记我说过的话了,这是我最难接受的地方。”
“我记得吧,我和你说过,等到合适的时候,我们会一起步入婚姻的殿堂,但是,那个时候明显就不是最正确的时候……”
金艺琳似乎还有很多话想说,但是宁霖益打断了她。
“够了,金艺琳。你不要用这种过来人的智者来看待我们之前发生的一切。”
“关于之前的评价,我持赞同意见,但是,在求婚这里,我绝对是不会同意的。”
宁霖益拿出那年的求婚戒指,它一直躺在宁霖益的胸口处,宁霖益把两个戒指串成了项链,挂在胸口。
“那时候,我们不是每天晚上都在说以后吗?我是一个固执且偏执的人,我想要凭借自己,给你一个最好的男朋友,于是我开始努力,开补习班,到处拉生源什么的。”
“结果这些现在在你嘴里,就成了急功好利了是吗?金艺琳?”
宁霖益诘问着金艺琳。
“再说到求婚,我那时候已经两年没回过家了,因为和你在一起的时候,我总是希望能留在你身边多一些。
但是我的母亲,是我在世界上最不能辜负的人之一,她想见我,想见她未来的儿媳妇,我想带你回家,所以需要一个戒指,来给我妈信心。
我知道你不屑于去弄一些假里假气的东西来湖弄家里人,所以我干脆就直接求婚,反正也只是求婚,到那时候,我可以遵循你的想法,愿意什么时候结婚就什么时候结婚,我只需要你在过年的时候,带着戒指和我一起回去就是了。”
金艺琳大吃一惊。
“那……那……那你那个时候怎么没说清楚?如果说清楚了,我们也不会到这种程度。”
“你让我说了吗?”
宁霖益又回想起了金艺琳的诀别。
似乎是心脏里涌现出来的火气,宁霖益第一次对金艺琳吼了那么大的声音。
“你知道我找了你几天吗?我知道你肯定是误会了什么,可是,我把我们之间所有经历过的地方都找了一遍,却没有你的身影,你还要我去哪里找?你……唔……”
在宁霖益的视野里,一张被牙齿咬的有些破皮的嘴,亲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