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外一群孩童齐声唱着这歌,潘凤硬生生一愣,兔子一样的跑到府外,想问问这歌是谁编的,这他娘的看似夸人,实则是害人呀,这让韩馥听到,能不嫉妒?
到外面之后,潘凤就扑了个空,那群孩童已经转弯跑远了。
潘凤咬了咬牙,回到了府里,将门关好,然后落漠的走进屋。
“那人是谁啊,到底说了什么,让你闷闷不乐的?”鞠花见潘凤回来时,耷拉着脑袋,便关心的问道。
“春风吹,天气好,潘凤的武艺就是高……,夫人,你出去逛街,可有听到这歌?”
“听到了呀,这不是夸你的吗?”
“夸个甚,这是害我呀,也不知道哪个混帐编的歌,这不是害人吗?”
“这怎么是害人呢?”
“夫人有所不知,就是因为这歌,弄得主公临时改变主意,不让我领兵出战了。”
“不出战了?这是好事啊,那我哥呢?”鞠花听到潘凤不用出战,脸上就笑出了一朵花,不必再为丈夫提心吊胆了。
“我都不出战了,估计呀,你哥也凉了!”
“凉了?”
“就是也不用出战了。”潘凤很无奈的说着,又将潘婷抱起来玩举高高,潘婷嘟着个小嘴,似乎不想被举,但潘凤就是要举。
“不出战好啊,你看着点儿婷婷,我去弄点好吃的庆祝一下。”说罢,鞠花乐呵呵的出了屋子,往厨房走去。
庆祝你妹呀,女人就是肤浅,也不想想,自己丈夫不打仗就没功劳,没功劳就没封赏,没封赏拿什么养家?
你就整天想着让丈夫陪你,也不想想陪你就没钱吗?
跟后世的女人差不多,你在外面忙着挣钱的时候,女人说你不陪他,当你整天陪她时,她又嫌你不挣钱。
夫子早在几千年前,就看透女人了,根据切身体验,悟出了一句话: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反正现在的潘凤,正闹心着呢,哪怕是山珍海味,也食不甘味。
是时候想想,韩和这个搅屎棍,到底该怎么除掉了。
关键他是韩馥的亲弟弟,这就有些难办,血浓于水啊,关键时候,韩馥一定会倒向自家人的,这是不能改变的事实。
此事得从长计议,潘凤唯一担心的,就是这场仗,韩馥能不能胜,如果他不听张郃的话,估计胜算渺茫。
果然不出潘凤所料,在数日之后,韩馥打了个大败仗,茫茫如漏网之鱼,惶惶如丧家之犬的逃了回来,若非张郃豁出性命断后,韩馥就被活捉了。
听说张郃的屁股上中了一箭,潘凤就提了二斤猪肉,本着以形补形的理论,特意选的猪后腿,来看望张郃。
“儁义,伤势如何?”将猪肉交给仆人后,潘凤就来问张郃。
“哎,算是轻伤,休息几天就能走路了。”屁股受伤的张郃,趴在床上,艰难的直着脖子,跟潘凤对话。
“儁义,按理说有你在,此战不至败得如此之惨啊,到底怎么回事?”潘凤关切的问。
“哎,别提啦……”
说到这儿,张郃就刻意瞄了一眼屋外,然后屏退仆人跟丫环,确定屋门关上后,才压低声音,接着对潘凤道:“实不相瞒,若不是临行前将军有所交待,这回我……我都不想救主公啦!”
“哦?这是为何?”潘凤想知道,到底发生了何事,会让张郃如此心寒,竟有抛弃主公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