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是听到了刘建国他们到来的脚步声音,秦淮茹和许大茂两人脸色煞白不说,身体还微微的泛着颤抖。
保卫科这帮人也是孙子。
你好赖给许大茂和秦淮茹遮挡一下呀。
没有。
许大茂穿着裤衩子,尽可能的卷缩着自己的身躯,秦淮茹比许大茂多了一件背心。
应该是看到了刘建国。
两人难看的脸颊上面泛起了一丝小小的愧疚,眼神中流露着一丝乞求。
“最近一段时间,厂里老是丢东西,我们想了一个办法,让我们的同志躲在这个仓库里面,等对方来偷材料的时候将对方人赃并获,结果偷东西的人没有蹲到,蹲到了这么两个玩意,进了仓库,把仓库反锁,各自挣脱了他们身上的束缚物,开始干仗,被我们的同志当场抓住,人赃并获,书记、厂长他们就一个意思,移交法办。”
“当时他们有没有叫喊?”
“叫了,男的叫唤,女的也喊,挺高亢的。”
就冲这个答桉。
就晓得对方误会了刘建国的意思。
此叫喊。
非彼叫喊。
不一样的。
“我的意思,是他们有没有发出类似救命、来人啊等等之类的叫喊声音,这关系到今后的量刑。”
蹲在地上的许大茂和秦淮茹。
犹如黑暗中突然找到了一盏指路明灯。
一个个争先恐后的呼喊起来。
就一个意思。
把自己摘干净。
让对方来为自己扛雷。
“建国,我许大茂,咱们住一个大院,我冤枉,我举报秦淮茹,这都是秦淮茹勾引的我,她说傻柱跑了,贾家现在揭不开锅,让我接济,我没有同意,但是秦淮茹威胁我,她说我要是不接济她,她就找领导,说我对她图谋不轨,动手动脚,我这么做也是没招。”
典型的得了便宜还卖乖。
被威胁的。
你们两个人衣服不穿的搅合在一块。
这怎么解释。
“许大茂,你既然是被威胁的,那你怎么会被保卫科的同志们抓住?难道这也是她威胁你的。”
“对对对,就是她秦淮茹威胁的我,说我不弄,她心里没把握,逼着我做这件事,我是受害者。”
“许大茂,要点脸吧,你跟她的事情,我们这些人看的清清楚楚,就不存在被威胁的可能性,真以为我们是瞎子?”
“呜呜呜!”
秦淮茹紧跟着哭了起来。
泪如雨下。
也是一个聪明的女人。
知道现在是她自救的唯一机会。
说句不好的话。
同样的事件落在不同的人身上,后果还真的不一样。
就比如许大茂和秦淮茹乱搞这件事。
许大茂说他被威胁。
没一个人相信。
反之。
秦淮茹却被很多人相信。
女人。
还是一个漂亮的女人。
当眼泪这把武器被她丢出来,现场的气氛瞬间变得对秦淮茹有利了,也存在有些人想要借机获得秦淮茹好感,当第二个许大茂的想法。
“我才是被许大茂威胁的那个,你们都知道,我就是一个寡妇,之前有傻柱在,许大茂不敢,现在傻柱跑了,许大茂也就无所顾忌了,他威胁我,要我跟他钻仓库,说我不跟他钻仓库,他就找人收拾棒梗,贾家就棒梗一个独苗,有个三长两短,我怎么活呀,我没招,我只能屈服于许大茂的银威之下,许大茂还警告我,让你别喊,我要是喊出来,他就把我舌头割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