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得易中海来担保。
只不过刘建国一想到这个人是棒梗,心里顿时不乐意了八分。
盗圣是一方面因素。
生活不干净又是另一方面原因。
棒梗现在就是一个尿床鬼,把何雨水的房间硬生生住成了这个茅房,当初收房子的时候,屋里的气味都把刘建国给呛出了眼泪。
这要是借住傻柱的房子,心里怀恨的情况下,指不定会把傻柱的房子住成什么样子,隔壁就是刘建国。
能休息好才怪。
“秦淮茹,你说什么?”
心里没有想好对策的刘建国,把聋老太太装聋的毛病照搬了过来。
“建国,是这么一回事,棒梗今年十五岁了,我们贾家就一间房子,住着我、棒梗奶奶,小铛和槐花四人,男大避母,一间房子里面有点不方便,我想着咱们院里谁家有空房子,能不能把这个房子先借给我们贾家居住。”
秦淮茹巴巴的看着刘建国。
“棒梗今年十五了,年龄探到了下乡,秦淮茹,我说句公道话,棒梗该下乡就得下乡,这可是老人家提出的号召,咱可不能因为溺爱孩子,不想孩子吃苦,就把孩子留在家里,这个想法是不对的,棒梗下乡,我估摸着怎么也得三到四年,今年十五,回来十九岁,可以到街道找个活,运气好的话,没准人家单位会分房子。”
刘建国不会如秦淮茹的意愿。
你有上策。
我有对策。
口风一转。
把棒梗安排的明明白白清清楚楚。
“就是找不到这个分房子的单位,咱也不能灰心丧气,挣点钱,出去租个小房子,总比在四合院窝着强压,人家好心把房子借给了你,你借住一个月,借住一年,你还能借住一辈子?与其到时候被人家赶出家门,还不如现在就咬牙苦一苦自己。”
秦淮茹愣住了。
易中海有些愕然。
聋老太太还是那副不知死活的装聋作哑的样子。
都没料到。
刘建国居然给他们贾家出了这么一个办法。
“建国,我秦淮茹实话跟你说吧,柱子虽然不在了四合院,但是你问问周围的街坊,柱子跟我们家关系怎么样?”
许大茂真是搅屎棍。
秦淮茹这边还没有说完。
许大茂这根搅屎棍就出来搅和众人了。
“建国,秦淮茹这话说的太对了,傻柱。”
顾忌刘建国身份的许大茂,果断的把傻柱换成了这个何雨柱,这估计是许大茂这一辈子第一次叫傻柱的大名。
“何雨柱,何雨柱跟秦淮茹的关系,好的没法再好,天天从食堂带饭,宁愿背上这个挖轧钢厂墙角的罪名,也得带饭接济秦淮茹,还有这个工资,我见过几次,秦淮茹都带领傻柱的工资。”
秦淮茹脸色顿变。
许大茂的话看似在附和秦淮茹。
内里的意思。
无非就是在暗指秦淮茹不要脸,一个寡妇跟一个未婚男青年不清不楚。
“秦淮茹天天帮傻柱收拾屋子,洗衣服,着急连何雨柱的裤衩子都洗,在人家何雨柱相亲的当天,贾家三孩子上门,秦淮茹上来哭哭啼啼,说傻柱对他们家怎么怎么好,怎么怎么把贾家三个孩子当成自己亲生的,在人家相亲对象被气走之后,秦淮茹笑眯眯的端着傻柱的饭菜回了贾家。”
“许大茂。”
“一大爷,您也觉得我说得对?”
易中海杀了许大茂的心都有。
我认为你说得对?
我认为你说的不好!
“建国,淮茹也难,咱们不聊这个,聊房子,柱子不在了,棒梗又大了,跟秦淮茹挤一个屋子真是不方便,老人家说过这么一句话,最大的浪费就是犯罪,柱子空着的房子咱不能不住人,是不是这么一个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