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观的那些人。
心情各异。
一个大院里面住着,吃过易中海的亏,也被聋老太太欺负过,但是当易中海这种什么都没有了的落寞摆在他们面前的时候,所有人心里都长叹了一句。
老天开眼。
该。
一个四合院住了这些年。
都知道易中海在为什么活着。
两字。
养老。
“中海,你确定傻柱子跑了?”
聋老太太还是有些不相信。
傻柱什么人。
聋老太太清楚。
就是一个被易中海洗了脑的工具人,一天到晚就知道舔寡妇,他这种人怎么会泛起跑的心思。
“老太太,你瞧瞧,这门都上锁了,不是跑了是什么,要不然谁给解释解释,这个锁是怎么回事?”
聋老太太的目光落在了锁上面。
沉思了片刻。
聋老太太坚持认为傻柱没跑。
也是睁着眼睛说瞎话。
易中海却有点不相信聋老太太,聋老太太有他易中海送终,易中海两口子到时候指望谁?
贾家棒梗!
屁。
三岁看大。
七岁看老。
贾家棒梗被易中海一眼看穿了本质,贾张氏和秦淮茹联手教出来得孩子,能是什么好玩意。
指望棒梗养老,还不如求许大茂帮养老。
“老太太,傻柱不跑,他干嘛上锁?”
“谁规定上锁就是跑了,咱们进去看看,看看里面有没有这个傻柱子的衣服,要是有,傻柱就没跑,要是没,那就是傻柱跑了。”
聋老太太提议了一个不算办法的办法。
没招。
只能这么来。
有人找来了锤头。
还有人自告奋勇的要砸锁。
许大茂呀。
一辈子的对头。
光明正大砸傻柱家锁头的差事,就得他许大茂来。
抓着锤子。
摆好架势。
正要捶打锁头的时候。
闫阜贵开了一腔。
“老易,老刘,老太太,不是我闫阜贵跟你们唱反调,这锁头我认为不能砸,就是砸,也得等明天通知了刘建国,当着刘建国的面来砸。”
易中海和刘海中的脸色不好看了。
聋老太太和秦淮茹也不怎么舒服。
自打刘建国搬进四合院。
贾家就没怎么获利。
最大的价值。
房子给了出去。
闹的这几天贾家人都对棒梗有意见,棒梗晚上不知道起夜,习惯了在床铺里面撒尿。
那个味道。
太味。
这就是贾张氏的功劳。
“我是这么想的,万一傻柱没跑,而是忙活这个救秦淮茹的事情。”
“老闫,这个锁怎么解释?”
“我说的也是一种假设,万一里面有这个刘建国的东西,比如桉情分析等等,借着傻柱不在,放几天,担心院里有人进屋拿走了这个人家的东西,把门锁上也在情理之中,我这个就是建议,非要砸,我也不拦着,到时候进派出所,谁也别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