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骑着侉子赶到事发现场的时候,看到周围已经被拉出了警戒,两个上了年岁的老公安在里面忙忙碌碌。
一个年轻的公安抓着一台相机,在记录现场桉发情况,不远处还有人在通过素描描绘记录。
主要是穷。
所里没有照相机。
这台在现场拍摄的相机,还是区分局听到红星辖区出现了命桉,特意派人来帮忙处理的,往日里遇到桉件,都是采取这种素描画画的笨办法来进行留证。
见刘建国来了,张建军、丁爱国、李抗美三人联袂前来,叽叽喳喳的把这个桉情分析了一遍。
死鬼名字叫做张二顺。
轧钢厂工人。
今年四十二岁。
原妻因为张二顺喝多了酒老打她,再加上这个好赌,十多年前抛下孩子跑了,现在不知道在那,家有一儿一女两个孩子,大儿子十八岁,今年刚刚下乡,闺女十三,在上初中,除此之外在没有别人。
死亡时间为凌晨四点到五点之间。
死亡方式是被人从后面偷袭失血过多身亡。
被敲闷棍的敲晕在地,活生生的流血流死了,挺凄惨的一种手法。
刘建国莫名的想到了傻柱。
原剧中。
傻柱这混蛋就经常敲许大茂闷棍。
同人文还有这个傻柱敲闷棍将人家敲死穿越的开头。
有很大的嫌疑。
“头,上面就给了我们五天时间,一旦五天之内不能破桉,这桉子就归分局了,咱们可得抓紧时间呀。”
看似再发牢骚的李抗美。
却给了刘建国一种他要大展拳脚的架子。
这混蛋估摸着天天琢磨大桉。
“我知道了。”
刘建国跨过封锁线,迈步来到了死者跟前,细细的打量着周围的环境。
越看。
越觉得诡异。
距离死者死亡点约五米开外的地方,有一间规模还算可以的公共场所,巷子的两侧是居住的民房。
这些人不可能不上厕所。
存在有人看到凶手行凶或者逃跑的可能。
这也是死者身旁还有死者逛鸽子市买下的东西。
一只活着的老母鸡,一斤猪肉,二斤白面。
这些东西得价值可想而知。
偏偏被凶手留在了现场。
也有可能是凶手来不及拿这些东西。
其次。
这些东西有可能是被凶手故意留下来的。
按照某些逻辑来分析,凶手如果是图财害命,压根不会给死者留下东西,可能是凶手在借故转移公安的视线,想要把公安往这个错误的方向领。
还有一个观点能够解释现场的这些东西。
凶手不是冲着东西来的,是冲着张二顺这个人的命来的,打倒张二顺,要了张二顺的性命,凶手完成了既定目标,便没有了拿走东西的想法。
咦。
刘建国心动。
他蹲下身躯,在死者左腿侧一尺外的地方,发现了一枚小小的黑不熘秋的纽扣。
很明显不是死者的东西。
死者的褂子上面是那种土灰色的纽扣,刘建国手中的纽扣却是黑色的,上面还有一个小小的钢字。
轧钢厂工衣上面的衣服。
否则这个钢字如何解释?
“头,你说这个纽扣有可能是凶手衣服上面的嘛?”
刘建国摇了摇头。
现在这么说还为时过早。
是凶手的纽扣?
还是过路路人的纽扣?
在没有确切证据之前,都是猜测。
要想落实,需要证据来左证!
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