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越喝越多。
人却越来越清醒。
“我想问一下,当初你怎么就走了?”
“一方面是白寡妇的原因,你也看到了,这女人要命,另一方面是易中海看好了柱子,想要让傻柱帮忙养老,我要是在的话,柱子就不能给易中海养老送终,易中海以我当初身份作假这件事威胁我,说我要是不走,他就把我身份作假的事情说出去,我倒无所谓,关键柱子年轻,雨水才十岁,没招啊,我狠心离开了,一走就是这么多年。”
何大清把话说到这个地步。
刘建国自然不会质疑。
“与傻柱跟我说的差不多,我这一次来,就一个意思,我想问问,易中海他怎么就知道了这件事?”
何大清眼中闪过一丝犹豫。
“你是有什么顾忌吗?”
“四合院得水很深。”
“有多深?深到一个给自己编制为队上做鞋假话的老太婆都没人敢动其一根汗毛?”
何大清端着酒杯的手哆嗦了起来。
如果说刘建国刚才给他的印象很不错的话,那么现在刘建国给他的印象就应该用彻底震撼四个字来形容。
一语中的。
一句话说到了这个点上。
“看你的表情,我似乎说对了。”
何大清见状,连忙借着满酒的机会,缓解了一下现场的气氛。
“我没想到你竟然能看到这一步。”
“不是看到这一步,是事实容不得一丝一毫的瑕疵,一个身居四合院的老太太,往日里自称大院祖宗,偏偏说自己当年给队上做过草鞋,京城距离红地隔着老远的距离,又是小鬼子,又是伪军,这个鞋怎么送,难不成是老太太飞剑送鞋?还是队上为了一双可有可无的草鞋,冒着生命危险穿越无数小鬼子和伪军的封锁线,来京城找鞋,完了在费九牛二虎之力回去?”
聋老太太、易中海、傻柱三人,将这个四合院变成了他们的一言堂,主要是聋老太太和易中海两人的一言堂,傻柱纯粹就是两人的打手。
易中海以管事大爷的身份坐实聋老太太为队上做鞋的虚假谎言,反过来聋老太太又以虚假的为队上做鞋的谎言为自己谋取了这个五保户的福利,且仗着五保户这个福利维护易中海管事一大爷的声望。
遇到不开眼的人。
傻柱会以打手的身份出现。
许大茂为什么屡次挨傻柱的打。
原因就是许大茂无数次在质疑易中海,在怀疑聋老太太。
“建国,咱们不谈聋老太太,咱们谈柱子的事情。”
何家香火传承不能有失。
以前不知道还真就是眼不见心不烦,现在知道儿子这么大年纪还单着,何大清身为傻柱的老子,怎么也得操持一二。
“易忠海和秦淮茹想让我们老何家绝户,一门心思的给秦淮茹拉旱船,建国,你回去跟柱子说一声,让他来找我,凭我何大清的本事,在保诚给他找个媳妇还是轻而易举的小事情。”
远离是非地。
是一种有效的解决办法。
问题是傻柱乐意不乐意。
傻柱跟刘建国说了,说他坐等着许大茂离婚,然后娶娄晓娥当老婆。
这来了保诚。
还能娶娄晓娥当老婆吗?
这话没法说。
信不信是一回事。
主要是说不出口。
“雨水要是嫁人,事情还没得解决,雨水有你刘建国照顾,柱子就可以安安心心的跳出来,离开四合院,离开京城,这是唯一的解局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