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刚才给人家刘建国留了一个不好的印象。
“不要赔偿了吗?”
“什么赔偿?”街道王主任踩着点的出现,“要什么赔偿?”
环视着事发现场。
尤其在看到那套散发着尿骚味道及屎臭味道的铺盖卷的时候。
脸色一下子变得不好了。
“易中海,刘海中,闫阜贵,怎么回事?就算是流浪汉你们也不能这么欺负人家吧,治安管理处罚条例学过没有,遇到流浪汉第一时间汇报街道,人那?”
周围众人想笑。
只不过碍于王主任的虎威。
强行将这个笑意给强压在了心里。
合着王主任把贾家棒梗的铺盖卷当做了流浪汉的行李。
也是怪。
秦淮茹看着挺干净的一个人,贾张氏也是白白净净,怎么到了棒梗这块,便显得这么肮脏。
秦淮茹轧钢厂上班,有理由,也解释的通。
贾张氏那真是天天屁事不干,一口一个大乖孙子,也不说帮着棒梗拆洗拆洗这行李,难怪会被王主任给误会。
“王主任,这是贾家棒梗的行李。”刘建国实话实话道:“我调在咱们街道派出所,想着离家挺远的,我爱人雨水这个四合院里面刚好有套房子,就想着搬进来,也省的为集体增加负担,刚推门进来,就发现我爱人的屋子被这个叫做棒梗的人住成了茅房,我把铺盖卷丢出来,这位易师傅,还有这位家婆婆,过来就是一顿怼呛,说我身为何雨水的爱人,也没有权利处置我爱人何雨水的房子,说他们大院商量后,把房子给了贾家棒梗,就因为我丢出了这个铺盖卷,让我掏三块钱的拆洗费。”
易中海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贾张氏挤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
刘海中却在心怀鬼胎,错想着是不是趁机把易中海干倒由他上位当一大爷。
“王主任,您过来瞅瞅,就是站在这块,都呛眼睛。”
刘建国需要证人。
证明他把棒梗铺盖卷丢出来的行为是正确的。
放眼望去,还有比王主任更好的证人吗?
王主任刚走到门口,就被呛的咳嗽了起来。
就冲这个味道。
便理解了刘建国把棒梗铺盖卷丢出来的行为。
换做是他王主任,也得如刘建国这么做。
“张翠花。”
“王主任。”
贾张氏恬着笑脸。
“我见过人家当奶奶的,但是没见过你张翠花这么给人家当奶奶的,秦淮茹轧钢厂上班,一天到晚的忙,我理解,你天天在家待着,你能不能给棒梗拆洗拆洗这个被褥?实在不行的话,你晚上专门起来一趟,你叫棒梗起夜,你进去闻闻,进去看看,这屋子能住人嘛?人家来了把棒梗的铺盖卷丢出来还错了?三块钱拆洗费,谁给你们规定的?”
“王主任。”
“还想拿你身体不舒服说事?没事的时候身体好好的,这遇到活了,你身体不舒服了?张翠花,我发现你这个病挺稀奇的,还有脸看?赶紧给人家打扫出来。”
“王主任,您放心,我易中海保证把房子打扫出来。”
王主任白了一眼讨好的易中海,指着一旁发呆的傻柱道:“建国,你搬到这个四合院,咱们就是一家人了,一家人不说两家话,我先介绍一个亲戚让你认识一下,何雨柱,你爱人何雨水的哥哥,他可是轧钢厂赫赫有名的大厨,一手厨艺征服了不少来轧钢厂考察的同人领导,你们好好亲近亲近。”
“王主任,您怎么也跟着开玩笑,按理说,您说的话我刘建国要相信,但是我爱人雨水说她没有哥哥,我总不能不相信我爱人的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