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厅外的东京夜景,车流像金钱一样,流动不息。
妻子的鼾声就像车流一样,一时也不会停止。
少年沉默地站立,看向沙发上的和服女子。
和服少女,露出善意的微笑。
她放下少年用过的茶杯,伏躺在柔软的沙发上,悄悄挺起小小的臀,立起四肢的样子像是伸懒腰的猫咪。
和服的带子自然而然的垮掉,娇小而纤细的肩膀沐浴月光。
当着少年的面,十六岁模样的娇小女子,跪在沙发上,小猫一样地爬行着。
她蹑手蹑脚,她小心翼翼,绸缎般柔顺的长发披在光滑的脊背。
她眨着大大的桃花眼,昂起精致的下巴,骄傲地看向少年。初始是纯真,接着是调戏。
“我会好好的保护你,连你的家庭和孩子也一起保护。”
她跳到少年的面前,自下而上地看着,用嘴巴轻轻叼走少年手上的账单和存折。
然后把它们撕成碎片。
然后,她继续像猫一样骄傲地爬着,慢慢地爬向少年最关心的家伙。
沙发上躺着一个身穿西服的女律师。
这是少年的妻子,少年最重视的人。
女律师轻闭双眼,呼吸沉重。
高大的身体,随着呼吸声,一起一落。
帅气的外表,面带微笑,令人心生亲切。
女律师似乎正在做着幸福的美梦,一刻也不愿醒来。
猫一样的女人抽抽鼻子,细嗅着桃子酒一样气息。
气息来自胸口,白色衬衫紧梆梆地封印着两团厚实的本钱。
这是作为母亲最大的骄傲,能够同时哺育两个孩子的伟大。
猫一样的女子,闷闷不乐地盯着衬衫的鼓起。
她看了看自己的平坦,抿着小嘴,更加赌气。
但她不顾少年的劝阻,大胆接近,小小的脑袋靠在妻子的怀里。
她把手放在两个大大的毛线团上,玩起了猫咪的游戏。
“嗯,这样都不会醒。看来我和你妻子可以做很多事情。”
她狡猾地笑着。
她审视着少年的妻子,就像是在老板审视自己办公室的员工。
压榨剩余劳动力的样子,简直不像是争夺男人的情敌。
这是两个完全不同的美人。
一个是娇小而任性的猫咪,精美如人偶,任人把玩。
另一个是高大而狡猾的狗熊,能够带来健康与快乐。
当两者躺在一起。
就算是少年也会幻想这两人一起为他生养孩子的画面。
不由地移开眼睛,心想,这可是女尊世界,简直毫无道理。
“啊咧。”
她像是一眼看出少年的意图,伏在少年妻子的怀里,如同姐妹一眼,质问少年。
“如果,我和她同时有了你的孩子,你觉得谁的孩子会更像你一些。”
少年冷冷地回答:“我不会和老师变成情人的关系。”
“是吗?”
她没有沮丧,按着少年妻子的小腹,悄悄地把脑袋凑近,侧耳聆听。
像是那里真的孕育着神圣的生命。
“别担心,宇太。”
她盯着藤和真纪的小腹,用痴迷的眼光盯着尚未成为胚胎的物质。
“哪怕母亲不是我,我也会把它当做自己的孩子,教这个孩子下围棋。”
她用脸蛋蹭着女律师的胸膛,像是在玩弄可爱的玩具。
她忽然双眼一凶,伏在女律师的怀里,张开大嘴,狠狠咬住,像是要把线团吃掉。
睡迷糊的女人把她抱紧。
梦呓中小声说着。
“嗯,我的美少年……不要那么淘气。”
“等一下……呜喵……”
她像溺水了一样,被少年的妻子抱在怀里,挣脱不出。
从惊愕变成脸红,从脸红变成沉溺。
厚实的胸膛最初令她窒息,但现在她却露出陶醉与享受的表情。
那炙热的温度,哪怕是再冷的夜,也不会再感到寂寞。
那绝妙的厚度,就算刚刚被社会毒打,也能恢复活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