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一秒于海棠目瞪口呆。
这时,进入于海棠视野的却是一身不堪娄小娥。
娄小娥趴在地上瑟瑟发抖,下面的ban身仅被碎花裤衩掩盖。
娄小娥尸体上,满地沾满了掺屎尿污秽物。
而小当与槐花也在为娄小娥洗去这污秽物。
秦淮茹更用手紧紧地捂住嘴巴和鼻子,远远望着墙,甚至不敢走近。
就在于海棠清楚地看到面前这些东西时。
此时只觉得鼻子上的臭气已被自己吸入肺腑。
立刻,有一种令他憋闷的恶心感和翻江倒海般的胃。
一憋不住,哇哇大叫着吐口水。
阎埠贵带着跟在他身后的人刚走进去,就发现这边形势不佳。
“额,太难闻了!”
“怎么会有这样的事情呢?“老寡妇是不是得了中风?
““是不是弄错了,秦淮茹啊,你家那么臭烘烘的,别管它了!
“都特么不要管她,快走,快走。!”
顿时,人们蜂拥而起,争先恐后地直向窗外涌来。
身后走得很慢还像于海棠,不禁狂吐苦水。
等到这个房间里的人们跑出来以后。
秦淮茹这个房间的厅堂里到处是吐得脏兮兮的。
看小当满腹委屈。
“都是些啥东西!”
“一个个进了那么多人,连帮个忙也没!”
“没有一个人帮就算了。而且吐得这一地都有。好生气!”
阎埠贵冲出庭院狂吐苦水后,才缓过神来,喘着粗气望着于海棠问。
“小秦!刚才那个娄小娥究竟是怎么了?”
“你看看她趴在那里,全身颤抖着,似乎还有大小便失禁的感觉。。。。”
阎埠贵说完这句话,脑中顿时浮现出刚刚进屋所见,不禁腹内又翻江倒海。
于海棠从院子外走出来,吐胆汁几乎没有吐干,整得面色发白。
望着阎埠贵一脸不解,于海棠略显虚弱只是罢罢,慢慢道。
“哎,不说了,那可真不是一句话啊!”
于海棠此刻,根本不愿意回想起刚刚在房间里看见的情景。
毕竟于海棠第一个进屋,也是大家挤得最晚的人。
如果不是大家都跑的很快,于海棠几乎没有被熏死的可能。
屋内的情形,再没有人比于海棠更细心。
大家这时也渐渐缓过神来,还一脸怀疑地看着于海棠。
“对呀,一个大爷,这其中究竟怎么了?”
“一老一少,告诉我们呗。我这个连门都没挤好的人,都是你推的。真什么都不看!”
“哦,劝谏你还真有这么强烈的好奇心呀!倒远远地瞄着,那个娄小娥似乎只穿着裤衩呢,那个屎尿撒得满地呀!”
“呀?这是啥意思,娄小娥是不是真中风?”
“尽管看得不太清,但也的确是差不多那样的状况,估计是一个大爷看得最好吧!”
“呵呵,就一个大爷见啥见的最多呀?是不是见娄小娥穿了一条碎花的大裤衩?”
“哈哈,还真是个有滋有味碎花大裤衩!”
“哈哈哈。”
这顿时,惹得大家哈哈大笑。
甚至阎埠贵也有点情不自禁地捂住嘴,暗自发笑。
这时。
于海棠更显得有些尴尬。
如今想来,于海棠内心懊悔不已。
心里真是后悔刚多管闲事了,好了再劝傻柱两句不就行了?
非要过问娄小娥不可!
于海棠满脸无奈地叹息着,没有好脸冷冷地说:。
“嗯,一个接一个地做什么就做什么。都让我不要提这个档!”
说完,于海棠开始招手,赶走了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