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如今,遗憾也已为时已晚。
娄小娥话还没说完,便已将槐花推出门外。
“外婆,我、我都不会走呀...”槐花满脸无奈地恳求道。
娄小娥将槐花推出门,径直将门啪地一关,口中冷冷地说着。
“槐花,今天不去就不去到底,一会就不喊我外婆!”
槐花见娄小娥绝情地关上了门,立刻觉得心里凉了半截。
但事到如今,槐花也只能无可奈何地看着傻柱这边的房间。
眼看傻柱这边的房子还开门,槐花也不得不硬着头皮跑到这边。
““傻瓜,傻柱叔!
槐花的傻字刚刚说完,又赶紧改过来。
于海棠离开后,傻柱正在房间里和秦风谈论这箱录音带。
此刻听见槐花正在门口叫着,回头看着槐花。
看到的不过是槐花的寂寞。
寻思,应该不是秦淮茹那个一下子就把钱都还给她,气得让槐花说一声客。
傻柱望着槐花,眉头紧锁。
“槐花!你妈妈的钱,一个大爷已将所剩的全部还给了我。我和你家再无瓜葛!”
槐花呆呆地站在大门口,探出头来看着屋内面,看见秦风也来了,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说:。
““没有,没有,傻柱叔我没有为了那东西!
看着槐花说不为那笔钱,傻柱如释重负,轻轻颔首。
只要你不过来帮助秦淮茹做说客,这倒也不错。
秦风冰冷地看着槐花,冷冷地说。
“哦,爹地啊,还是不要理白眼狼这个家了。所谓事不登三宝殿。主动找你,准没多好!”
至于槐花,秦风认为要么是秦淮茹召见,要么是娄小娥放了自己!
但可以确定,他们一家子,无论谁来到这里,都绝对没有什么好东西!
毕竟秦淮茹一家子简直就是白眼狼一个。
槐花年纪不大,头脑较直,还幼稚了些,但那个贾家白眼狼基因却深深地印刻在了那个骨子里。
这么多年来,傻柱手中握着什么,却丝毫不亚于当年那个棒哽。
傻柱终究是和秦淮茹一家子在一起几十年的。
槐花再小,这几年最粘他。
尽管说如今和秦淮茹分道扬镳,但看槐花一脸天真傻笑,心里依然柔软。
寻思,这个槐花可有坏心事,既已全部找上门,叫她说来听听无妨。
思来想去,傻柱轻轻叹息着安慰着秦风。
“呵呵,孩子,这句话说得一点不假!”
“可是,终究是住在一院子里,这个抬不起头,槐花既到,让她说一不二吧!”
“真要出什么事了,回答不同意就不说了!”
看傻柱说的全是这句话,秦风并没有太多的看法,总之如今主动权已经掌握在他的手中。
毕竟对秦风而言,关键是要先把棒哽整死。
就他们贾家来说,这仅有的一个男丁棒哽如果发生什么事情的话,家里就算完蛋了!
看看秦风并没有异议,于是傻柱轻轻一笑,望向槐花问:。
“槐花!都那么晚啦!你究竟怎么啦?”
槐花神情胆怯地看着秦风和傻柱。
内心纠结片刻,慢慢开口说:
““它,其实没啥,只是刚全院大会被取消,一个大爷刚找到您是在讨论什么吗?
槐花正琢磨着,不知怎么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