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是见死不救了!
这事还真说不过去呀。
到了真正追究的地步。
他身为院中三大爷,即便没有受到法律处罚,怕是难逃满院百姓口诛笔伐之苦!
即使是在校老师,也嘲笑他。
将来,怕是这辈子有人要背后捅自己的脊梁骨了!
思来想去,阎埠贵略显无奈地感叹道。
必须承认面前的傻柱在这一点上的确看得比自己更彻底!
阎埠贵满脸惊慌地回头打量着三大妈。
赶紧用手扯着三大妈的衣服温柔地说。
““我说老伴儿,您说二大妈能真有什么事吗?
此刻的阎埠贵正打心眼里恐惧。
尽管,平日算计些鸡毛蒜皮,对阎埠贵而言,也不过是个小利。
对于阎埠贵在工作上、事业上的未来都没有太大影响。
可现在面对着满院那么多人,看着二大妈出现在面前。
这两位阿姨万一真有什么三长两短。
今后这一满院都要怎么看自己三大爷?
何况这个院子里还有在校做教师和在校读书的同学孩子。
如今阎埠贵如果眼睁睁地看着二大妈死于非命,那么这件事肯定不久就要传上学了。
到了那个时候阎埠贵这位先生的作品是否能够保下来就成了一个疑问。
阎埠贵眼巴巴地望着三大妈,这时心乱如麻,脑中算不清啥。
就看三大妈是怎么对待此事的。
这个躺在地上的人如果换成一个人的话,阎埠贵就敢于自作主张地走过去,说到底。
偏偏这个躺倒的人就是二大妈,三大妈那个内心深处早已经恨不得二大妈不要再爬起来。
因此,阎埠贵此时根本没敢亲自操刀,只向三大妈讨教。
如果三大妈点头哈腰,就一切尽在不言中。
如果三大妈没有点头哈腰,阎埠贵就怕今晚回来真把搓衣板给跪坏!
三大妈不自觉地愣住了,紧蹙眉头满脸疑惑地看向阎埠贵。
寻思,这个阎埠贵是不是真的烧脑子啊!
那么多年来同床共枕,莫非连自己这一点心思也不明白?
三大妈立刻有些愤怒地冷看阎埠贵一眼。
一手扶腰杆,一手握着阎埠贵鼻子不高兴地生气:
“什么事?阎埠贵你这样会心痛吗?或者是什么事?
“好你个阎埠贵!这里挨人家骂也没看到你的心痛。那死去的老太婆子就趴在地上。你紧张吗?”
“哦,您可不要忘了人家那个是二大爷,您这个又急了,以后就轮不到和您一起干了!”
““而且,不要怪我没有提醒你们,只有二大妈那一个,你们今天即使真把她救回来,明天也要为吃个馒头而和你拼个你死我活!
二大妈不似阎埠贵,虽说这种小肚鸡肠之计倒也手到擒来,但简直就是短视只为眼前利益。
阎埠贵此刻正在思考着他以后这个铁饭碗是否能够保住。
三大妈骂骂咧咧后,径直一手握着阎埠贵耳朵拧了起来,只是向前拉了一下。
“瞧着瞧着,死去活来,有何不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