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一下子又把‘状元’的记忆给勾起来了。
想起来了,二亚子说,大量异常进县城,他们要争个状元!
情况很严峻!
李辛毅看着王驴:“二亚子让我把这些事都忘了?”
“你们忘记的何止这件事。”王驴冷冷道,
“你们都看看你们的鞋。”
李辛毅低头,只见一双灰扑扑的鞋子,还有灰扑扑的裤子,所有人都脏得不行。
“你觉得云紧是一天就能走到的?”王驴笑道。
李辛毅脸色发白,
他问队友,“我们走了多久?”
“昨天早上出发的。”所有人都这么答道。
王驴指出三个指头:“你们忘了三天,加上记得的一天,一共就是四天。你们在路上走了四天时间。”
李辛毅惊道。“我们竟然忘了三天!”
“还有你再想想,”王驴道,“跟二亚子风尘仆仆走路过来,是不是有点太笨了?”
这么远的路,为什么要走路过来?
不对,我们不是走路过来的,我们本来有自行车!
这句话一说,所有同行的人都惊了。
“妈的,怪不得这么累,老子都快散架了!”工装裤顿时大骂道,同时,他往背后一摸,叫道:“妈的!我带的财物呢!”
工装裤把汤家偷来的宝贝都装在包里,本来是要到县城销赃的。现在竟然全不见了。
这可比什么都痛。比捅了他一刀还难受。
啊啊啊啊……工装裤大叫起来。
。
在两公里外的街上,二亚子背着工装裤的财物,笑嘻嘻的四处走着,看着。
他到了一个包子铺前,吸了一口香气,“好香呀!”
“这是云紧县非常有名的包子,香飘十里,汤汁一口就爆!”老板向他推销。
“来五个,不,来十个!”二亚子笑道。
老板送上十个包子,二亚子咬一口,连声称赞。
然后拿上包子就走了。
老板毫无察觉,继续开始忙活。
没人发现,老板忘记了收钱。
。
不久后,一行七人走进了云紧县。
工装裤和叮当,不时对县城的景观发出惊叹。不过行动队的成员,脸上都没什么表情。
只有李辛毅,像个神经病一样,一边走着,一边自言自语。
“异常进京考状元,这得一共有多少异常啊?”他问道:“像二亚子这种,还不算是最诡异的吧?”
“你问我干什么,”王驴说,“我是精神分裂体好不好。你不知道的事,我哪能知道?”
李辛毅怀疑的盯着王驴。
他一直有点怀疑王驴其实是猖导变的。但他没有证据。
这时候大家听到一阵轰隆隆的声音。
地面好像也微微震了一下。
“好像是某种巨大的机器。”老方说。
“机器!”听到这两个字,李辛毅眼前一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