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何雨柱发话了,所有人连忙停手,但随即还有人觉得不解气,便狠狠地朝着瘫倒在地的许大茂跟棒梗脸上吐了口水。
就连护着棒梗的贾张氏也没能幸免,被人吐得满脸唾沫。
紧接着,何雨柱发话道:“都回去继续吃席吧,别都挤在这!”
闻言,所有人立马听话地陆续离开。
等到人群散得差不多了,秦淮茹这才回过神来,顾不得磕破流血的头皮,一路从地上爬到贾张氏身边,看着怀里奄奄一息的棒梗,顿时哭嚎起来。
见状,何雨柱眉头一皱,大声呵斥道:“哭什么哭!?他们这都是咎由自取!”
听到何雨柱的训斥,秦淮茹立马闭上嘴,大气也不敢喘。
随后,何雨柱转过头看向三个大爷:“今晚他们虽然死罪可免,但活罪难逃。”
听到这话,三个大爷立马明白了,一个个点头哈腰:“柱子,这事你决定就行!”
“是啊,我们都听你的!”
何雨柱这才满意地点点头,淡淡道:“我刚才看胡同口的公厕卫生不咋样。平日里,那所公厕不都是咱们院里的人轮流打扫的吗?”
说着,何雨柱一指地上的许大茂跟棒梗:“从今往后,就让他俩专门负责打扫厕所吧。”
过了几天,大年初五。
寒冷的北风笼罩了整座京都。
在秦淮茹家,床边的破洞窗户外,刺骨的寒风正在不断呼呼地涌进来。
鼻青脸肿的棒梗正半躺着坐在床头,经过这几天的休养,原本只剩半口气的棒梗总算是捡回了一条小命。
此刻,贾张氏端来一碗清澈见底的薄薄米汤,递给棒梗:“好孙子,快把饭吃了吧。”
棒梗着急忙慌地双手接过米汤,也顾不上烫嘴,三口五口就把一整碗米汤全部喝下了肚。
随后,棒梗意犹未尽的舔了舔碗底,抱怨道:“奶奶,我还饿,我不想再喝米汤了,我想吃肉。”
闻言,一旁的秦淮茹有些生气道:“还想吃肉?咱们家连米汤都快喝不上了,你这孩子怎么这样呢.......”
然而,还没等秦淮茹说完,她家的房门就被人用力踹开。
紧接着,两个凶神恶煞的壮汉就闯了进来。
为首的壮汉一把就将棒梗从床上拽了下来:“小畜生,居然还闲着呢,赶紧去给我扫厕所去!”
贾张氏立马扯着嗓子嚷嚷道:“我们家棒梗都这样了,还让他去扫厕所?你们到底讲不讲理啊!?”
啪!
回应贾张氏的是一记响亮的耳光,为首壮汉的手劲非常大,直接打得贾张氏眼冒金星。
另一个壮汉冷笑道:“原本按照何主任的命令,他跟许大茂两个大年初一就得去扫公厕,我们看他俩当时那个状态,才一直拖到今天来找他。你们最好识相点!”
闻言,秦淮茹和贾张氏都楞在了原地,动也不敢动。
随后,两个壮汉拎着棒梗就往外面走。
棒梗立马往地上瘫倒在地,撒泼打滚,凄厉地哭喊:“我不要去扫厕所,我不要!”
然而,还没等棒梗反应过来,两名壮汉就直接把棒梗生生从地上拽了起来,随后狠狠两个耳光就一正一反地抽在棒梗脸上。
顿时,棒梗被打得口鼻流血。
为首的壮汉狠狠一瞪眼:“再敢叫,老子特么直接打断你的腿!”
这一下,棒梗终于识趣地闭上了嘴,黄豆般大小的泪珠不断从眼角滚落而下。
不由分说,两个壮汉带着棒梗就走出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