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去散心了,听说前年和妻子和离了。”
弘治十一年应天府的乡试榜首正是唐寅,因此也被人称作唐解元。
秦墨见王显祖一副担忧偶像的模样,不禁眼皮直跳。心道人家是江南第一才子,还需要你担心。
你都二十了,还是个单身狗,担心人家有老婆的婚姻不幸福。(秦墨二十一)
“咳咳,好吧。”秦墨敷衍道。
一听秦墨这敷衍的语气,王显祖眉头微皱,忽的灵机一动道。
“要不你和我一同去?”
“不去,没意思。”秦墨果断拒绝。
“为什么?”王显祖急了,“那可是秦淮十里的诗会啊!几年也难得一见!不去可惜啊!”
看着王显祖一脸的对秦淮头牌“梦幻联动”场面的期待,秦墨有些无语,心道色色果然不分朝代。
“不去不去,我还要备考呢。”秦墨从屁股下抽出了一本书,有模有样的翻看了起来。
“呵,你拿倒了。”
“你懂什么,古有倒背如流,我这是倒看如流。”
“少狡辩了,大家都是男人,你该不会不行吧?”
“咳咳。”眼看着话题逐渐跑偏,二娘咳嗽一声起身道别。
待二娘走后,王显祖站起身死死的盯着秦墨的眼睛,疑惑问道。
“当真是不行了?”
“去你的。”秦墨白了他一眼,“我只是没兴趣,什么头牌不头牌,没有舔狗她们啥也不是。”
“何为舔狗?”王显祖不解。
秦墨没说话,只是盯着王显祖。直到王显祖一脸黑人问号的将手指指向了自己,秦墨这才点头。
“托儿的钱如数奉还,舔狗的钱一起平分。”秦墨撇撇嘴,“反正我是没心情花钱捧臭脚。”
“她们的脚不臭啊,手帕都是极香的。”王显祖挠着头喃喃道。
好家伙,顶级了。
“所有花费我包了怎么样?”王显祖不死心,再次问道。
“切。”
......
“这毛尖真不错啊。”
入夜,秦淮河边不远的文德桥边,秦墨蹲在桥上感慨道,望着桥下头尾各挂着明角灯的小船顺流而下。
王显祖一袭银白色长袍,站在一旁替秦墨害臊。见有女子捂着笑快步走过,王少爷终于受不了,开口道。
“哎哎,我说,秦相公,秦大公子,秦爷爷,咱能不能不跟老农看菜似的撅着屁股看船。”
“您替小的我要点脸好吗?”
“啧。”秦墨嘟囔着起身,“你非要我来的。”
“我真是怕你了,秦大公子。”王显祖扶额,“快走吧,要是赶不上诗会了,我就算入土了也合不上眼的。”
“你那是为了诗会吗?我都不好意思揭穿你,下贱!”
笑骂声起,二人匆匆隐入了秦淮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