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是重要的战力,木叶村没了我不行,你把我打残了,大蛇丸君要怪罪的。”
纲手的左手冒出了莹莹的绿光,
“笑话,我可是医疗忍者,把你打残了也能给你治好,只要你不是内脏都被打得找不到了,其他的零件我都能给你接上。”
“尼玛,医疗忍术是让你这样用的?”
“医疗忍术就是这样用的!”
纲手直接骑在了善仁的身上,膝盖一用劲夹住了善仁的双腿,右手高高的举起。
她笑眯眯的看着善仁,
“你可不要乱动,不小心打到脸上去可不好治疗。”
善仁左扭右扭,奈何纲手就像个老虎钳一样钳住了自己,根本无法动弹。
他双手一摊,索性放弃了挣扎。
“打吧,打到你消气了为止。”
纲手保持着笑容,
“这才像话。”
轰——
一拳打来,重重的捶在了善仁的胸口。
噗——
他一声闷哼,差点没把前天的军粮丸也吐了出来。
接着善仁,碎了...
被击中的部位如同瓦片一样裂开,血肉溅射了出来。
纲手眼睛瞪得老大。
碎裂的血肉变成了陶土,杂乱的落到地面上。
“我就知道,这个家伙没这么不经打。”
接着她叹了一口气,
“算了,就这样吧,累了。”
她再次举起右手,朝着陶土化的善仁再次打去。
善仁躲在远处,心有余季。
幸好自己有了这个刚隶式之术,刚才在假装排浊气的时候制造了出来,要不然现在那一滩碎瓦片就是自己了。
月光似水,洒在了纲手的身上,如同披着一层银色的纱。
纲手彷佛一个傀儡,一拳一拳机械的打了下去,嘴里还念念有词。
轰——
“右腿。”
轰——
“左手。”
轰——
“脑袋。”
轰——
“脑袋。”
轰——
“脑袋。”
刚隶式的残肢零散的洒落着,脑袋已经碎成了粉末。
善仁看着这地狱画卷,眉头拧成了绳子,下意识摸着自己的脑袋,还好,还在,没碎。
地面上砸出一个大坑,纲手发泄完了,恢复了正常时态,心满意足,站了起来。
她瞄了一眼善仁的藏身处,
“出来吧,没事了。”
善仁从灌木丛中蹑手蹑脚的出来,但是不敢靠近纲手一步。
他弯着腰,陪着笑,
“你老可还满意。”
纲手转了转自己的拳头,
“还行吧。”
“你老可发泄完了,不够我还有。”
“差不多了。”
她整理了一下自己的着装,
“保护我也保护完了,你的零件齐全,我做到了承诺。
这发泄呢,我也发泄的差不多了,善仁,我们两个就不相欠了。”
纲手进入了贤者模式,这几天跟在善仁边上的憋屈劲都被刚隶式吸收了,她现在心情算是很舒畅。
她摆摆手,转身就要起开。
“等等!”
“啊?你小子还想干嘛?”
善仁嘴角轻轻勾起,
“纲手,你忘记了,你还欠我一个人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