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有人要杀秦风?这么说来,
“难道是其他选手搞的鬼?也对,最终大奖是100个小目标,急眼了也是可能的,会是谁呢?”
“秦风真是命大啊,换了谁,都活不过昨晚!”
“秦风,你放心地说出那人名字,我们去帮你写举报信!”
群情激奋,性质如此恶劣的行为,已经不仅仅是威胁到了秦风的生命安全,更是将法律视若无物!
“具体是谁,我现在还不清楚,但我只想告诉那些人,想杀我秦风,这点水平,还不够看!”
秦风说着,放下了上衣,假装伸手捂住刚才展露的伤痕位置,目光狠厉地瞪着镜头。
“戏演到这里应该差不多了,那些狗屁世家应该懂我的意思。”
做完这一切后,他略带虚弱地倚靠在床边,假寐起来。
可他没说,不代表直播间的观众们不会去猜。
“卧槽,威胁秦风的人,有点厉害啊,看这样子,他是不敢说啊!”
“能是谁啊?张家兄弟?桑杰?总不能是骆文才吧……”
“你们是不是傻,就这些剩下的选手,秦风还不是一巴掌一个?肯定是他们背后有人啊!”
“雀氏,节目都进行到这个时候了,剩下的选手没点背景,打死我都不信。”
“话说,就没有人觉得秦风太狂了吗?对方昨天没能杀死他,他还主动挑衅?是嫌自己命长了吗?”
“狂,太狂了!不过,狂的人是谁啊?是我风哥啊!这点小把戏能弄的死他?”
和这些普通观众们不同,各个紧密关注秦风动态的世家,都陷入了短暂地沉默。
花城某“鬼”村。
“家主,秦风这是在跟我们宣战啊!他是不是已经知道了死士的身份?”
骆家的监视者,颤颤巍巍地说出这句话。
之前那个,被活生生打死的天枢级高手尸体,现在还挂在房梁上。
“唉,通知下去,咱们得搬家了。”
骆家的玄妙级家主,叹了口气,在死士命牌破碎的时候,他就想到了会有这么一出。
现在这处宝地,虽然舍不得,但对方都这么说了,就不得不舍弃了。
在发下这道命令后,他勐地伸出有些枯藁的手臂,一把掐住那监视者的喉咙。
“家……家主,我可是忠心……”
“卡察!”
还没等那人说完,骆家家主手指用力,直接凌空拧断了他的脖子。
“忠心是挺忠心的,就是太聒噪了。”
平澹地抛下这句话后,他杵着拐杖,低头沉思。
其余骆家子弟见状,赶忙跪在地上,轻手轻脚地将这人的尸体,跪着抬了出去。
家主的喜怒无常,他们除了敬畏,不敢有丝毫的其他情绪。
樊城某深山。
“哈哈,这小子,颇有我当年的风范,可惜,要真是我儿子就好了!”
曾经秦风被怀疑是秦家的私生子,倒是让秦家家主好一顿回忆。
虽然他早年风流,可二人的长相出入实在太大,而且,就算他现在想去认亲,对方也肯定不答应啊!
“得了吧,大哥,您自己都还只是个天枢级,能生出这么妖孽的儿子?”
秦家的气氛很是和睦,比那一言堂的骆家,好上太多了。
“什么话?说的跟你们有人,能打得过我一样!我也算天赋异禀的好吧!我现在好歹也算是半步玄妙级了!”
秦家家主吹胡子瞪眼,开玩笑,玄妙级是这么容易突破的吗?
他现在也才50岁好吧!能和那些100多岁的老怪物比吗?
“大哥,秦风真的不是你私生子吗?他可是有我们秦家传承的锐眼天赋啊!”
从一系列视频里,无处不展示着秦风远超常人的“眼力”,这也是所有世家怀疑的关键。
“有没有一种可能,我是说可能,这小子是老爹……咳咳,我什么都没说!”
令人没想到的是,身为一家之主的他,能说出如此荒谬的话来。
在场的人,没有一个敢接茬的,一个个眼观鼻,鼻观天,装作无事发生。
面对这群无趣的人,秦家家主耸了耸鼻子,端着下巴继续审视进入梦乡的秦风。
龙国北方某处古村。
“家主,您看,咱们要不要试试,用穆允儿这找事的妮子,勾……吸引秦风入赘?”
“人家樊城都还没动作,你急什么?南方的事,咱们贸然插手,不合规矩!”
一位须发尽白,眉宇间同穆允儿有些许相似的老者,冷冷地瞧了一眼汇报者。
而他身后,厅堂的中央,刻着一个大大的“穆”字。
比花城更南面,直接同东南小国们接壤的地方。
“桑杰不会有危险吧?”
“又不是我们挑的事,秦风怀疑不到他头上。”
“要怀疑也是怀疑张家,那对兄弟比桑杰有用多了。”
如果桑杰见到这些人,必然会头昏目眩。
这些可都是他爷爷辈,桑家真正的大老,他这种边缘子弟,逢年过节都见不上面的存在!
而且,这群人,各个身上都有一处或多处地方,泛着幽幽的蓝光。
花城着名围棋道场内。
“秦风受伤了?还是被人暗算的?有人要杀他?”
面对一连串劲爆的消息,穆云飞感觉自己的脑子要爆炸了。
身为棋痴的他,对于秦风的战斗力一无所知,突然听到这些消息,非常担忧。
“不是,他怎么不去医院啊?大哥,你要是真出事了,龙棒对抗赛怎么办啊?你别闹了,行不行啊!”
当然,他更关心的是即将到来的龙棒对抗赛,这也关系着他全家的命运!
从目前来看,拥有贝塔猫帮助的南棒九段棋手们,根本不是龙国普通九段选手能够抗衡的。
就连他自己,心里也是非常没底,真正对抗起来,也只不过是五五之数。
而秦风,这个不走寻常路的“鬼才”,是他能想到最强的助力!
如果在这个节骨眼上,秦风出了问题,龙棒对抗赛,基本可以宣告投降了。
“不行,今天我说什么,也要拉这家伙去医院检查!”
一脸怨妇表情的大舅哥,说干就干,毫不客气地又找飞老师借了笔钱,便离开了道场,直奔特供酒店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