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茂不会说凡尔赛,许惜年骂起人来脏话可是一套一套的。
要论骂人文学,这年代翻来覆去那么两句,毫无新意,相对于互联网时代的新人类来说。
不痛不痒,甚至感觉还有点文明。
信息爆炸可是极大的扩充了词汇量水平。
但是许惜年还是挑了个比较儒雅的词骂了一句。
人模狗样。
这个文嘉荣,他还真认识。
这年头有人是在你的歌声里闷头发了大财,而这位文嘉荣家里则是异曲同工,在他的琴声里悄悄起了家。
许惜年自知自己做的不是正经事情,但好歹还给晋阳袜业做了点贡献。
这一大家子?
彻头彻尾的蛀虫。
少年郎的苦闷就是那么的快,上一秒一帮公子哥们还在嫉妒文嘉荣的骚包,下一秒已经完全把这档子事抛之脑后。
许惜年称之为春天里的悲欢。
因为这时候大部分的同龄人,可能都过得是寒冬。
虞成中咳嗽两声,把自己一众小弟的注意力都吸引了过来。
“我宣布个事。”
就连许惜年都好奇的看向了他那边。
“我要出国了。”
“真的?”
“去哪啊成中哥。”
这就问到虞成中得意的点子上了,“跟文嘉荣一个地方。”,起码在留学这块他还没输。
“英国?”
“去英国得坐飞机去吧?”
虞成中鄙夷的看了他一眼,“那不是废话吗。”
“飞机啊,我还没坐过呢。”
“我也没。”
许惜年笑笑,这帮高中生家里虽然是有钱,但好像也有他们还没做过的事情。
“你们都没坐过,那可得当心点,飞机上的东西可贵了。”
这帮富公子哥没听懂他的意思,许惜年继续说。
“你们想啊,飞机是在哪卖东西?在天上,天上的东西能便宜吗,那都是人家好不容易搬上去的,所以你坐飞机之前一定要先吃饱了喝足了,虽然人家空姐会从小推车上递给你饮料和餐食,但那都是要钱的,而且特别贵。”
立马就有人出来反驳了。
“你瞎说啥呢,我坐过飞机,那吃喝都是免费的。”
于是所有人都有些生气的看向许惜年,结果这家伙依旧是面不改色心不跳,冲着那人就问。
“你坐的是国际航班吗?”
那人一下子被问到了点子上,挠着头说。
“不是啊,是飞国内的。”
许惜年打了个响指,“那不就对了,我说的是国际航班,你要知道咱们华夏是英特耐雄纳尔,人家国外是康诗安舍斯,干啥都要钱,和咱们国内的不太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