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月清没有说话,甚至有点不想理这种脑残,这种人他最瞧不起了,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很自负也自以为是。
“这样吧,给你两个时辰的时间疗伤,我们来打上一场。”武乾坤很是自信的开口道。
“你?不够格。”雪月清摇了摇头说道,虽然对方给了他一丝危险的气息,但...还不够。
“狂妄!”武乾坤瞬间脸色阴沉了起来,身上的神力直接喷涌而出,盖世神威压向雪月清,那是一股足以比肩半圣的神威。
雪月清没有任何反应,对着陆阳他们说道:“赶紧宰了他。”
陆阳和墨龙此时苦不堪言啊,上百个同境界的人一起厮杀,才刚交手就已经负伤染血。
武乾坤被雪月清无视,现在很恼火,恨不得现在下场,宰了这个狂妄之徒。
“杀!”
上百人一起施展神通,轰杀陆阳和墨龙,各种神通铺天盖地的砸向两人,让两人苦不堪言,甚至受了重伤。
不过墨龙的双眼越来越精湛,刀意越来越凝视,他没有感到恐惧,而是兴奋,兴奋得发抖,这就是他想要的!
“碎刀!!”墨龙兴奋的大吼一声,手中的两把战刀瞬间碎裂,变成一块块宛若玻璃片般的刀片,锋利绝伦,释放着极致的刀意。
只见墨龙眼中爆发神光,双手一划,漫天的刀片铺天盖地的射进人群中,瞬间哀嚎遍地,星空流淌血河,数不清的尸体倒下。
刀意席卷宇宙,摄人心魄的刀意如同汪洋般冲刷着众人!
此时天极圣子被包围的里里外外,他安心的盘坐在星空中恢复肉身,血肉以肉眼可见的蔓延。
“哒哒哒!”
这时,星空中又响起了一阵脚步声,一条星光大道蔓延到雪月清的不远处,一名大概十三岁的少男面带笑容踏步而来。
他长相俊美,唇红齿白,双眼像是蕴含了星空般,深邃而迷人。
“这是....南宫问道....他竟然也出现了,他不是死了吗?怎么还变小了!”
“听说他被一名隐居的老怪物收为徒弟,隐居在荒山中,没想到竟然是真的!!”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说的就是现在,没想到雪月清刚出现就引出如此多的天骄。
“雪月清,我的神功大成,这次是想找你切磋一下。”南宫问道很俊美,只是微微一笑,瞬间俘获了一众女修的芳心。
雪月清血开始沸腾了起来,这样才有意思,如果只是打一两个天骄不过瘾,起码一起上,自己谱写传说。
不过,开打之前得捞些好处。
“我凭什么跟你们打?”雪月清反问道,反正就算是圣人来了他也可以带着陆阳他们两个逃跑,何况墨龙的师尊应该就在附近。
南宫问道一愣,是啊,别人凭什么跟自己打,自己的神功马上大成了,只需要借敌之手锤炼自身,让神功圆满。
南宫问道低头思索了一下,道:“那你有什么条件?”
“简单。”雪月清笑了,皓齿洁白,双眼精明。
“只要你们拿出让我动心的宝贝,我愿意和你们一战。”
雪月清也只是一介散修,哪有那么多资源,何况现在那些东西对他的作用越来越少了,不是绝世奇珍他不要。
“轰隆!”
也就是在这时,墨龙那边爆发出恐怖的威压,就连雪月清都被影响了,太强了,如同凡人面对天地一样渺小。
只见那堆满了血肉和尸体的中央,天极圣子体内爆发出一股神光,一个苍老的虚影缓缓凝聚,注视着雪月清,墨龙,陆阳三人,恐怖的威压从他体内爆发而出。
“怎么回事!!”
“这股强大的威势,是谁?!”
“比圣威还可怕!!”
众人全都跌落星空,俯卧在地上,就连头都不能抬起来,紧紧的贴着黑暗,他们在颤栗,在发抖着。
就连雪月清都不例外,差一点就跪了下来,还好他的体魄强大,只是嘴角溢出血丝,身体龟裂成网状,目光骇然的看着那边。
就连武乾坤和南宫问道都差点跪了下来,关键时刻出现了几名老者,替他们挡住了威压。
此时陆阳心里哔了狗了,刚刚他施展最强秘术,想要将天极圣子杀死,但关键时刻,他身上突然爆发出一股难以抵抗的威压。
不过墨龙就处在威压风暴中心,却一点事都没有。
“玄极,你们圣地未免也太霸道了吧,是不是想挨上一刀?”
星空中,一道苍老的声音响起,紧接着众人感觉仿佛置身在一片茫茫刀海之中,漫天刀意斩断了九天十地。
只见一名面容普通的老者缓缓从紫微星中走出,老头背着一个黑色盒子,隐约间刀鸣响起,宇宙星辰都为之暗淡。
而那名虚影老者,则是蹙眉看着到来的刀尊,沉声道:“刀尊,切磋是切磋,但两人欺负一个就不对了,现在向你讨个说法。”
众人惊骇,心中掀起一股滔天巨浪,刀尊这个名号在几千年前已经传遍了紫微星,但已经几百年没有听到关于刀尊的消息,今天竟然出现了。
“就连刀尊都看不下去了,呵呵...”
“刀尊和剑神两人在几千年前可谓是绝巅的人物,但是他们两不对付。”
“墨龙就是刀尊的弟子,怪不得有恃无恐。”
众人纷纷议论,甚至是期待他们俩打起来。
“说法?哼!你还想要说法?”
“你天极圣地好生霸道,难不成拒绝你们圣地的人都得死不成?还是说拒绝后,上百人围殴两人?”刀尊虽然苍老,但却很硬气,浑浊的双眼充满了刀意。
“那是他自己不知好歹,反正也放你徒弟走了,关你什么事!”玄极不耐烦的说道。
“很好,今天我还就保住他们两人了。”刀尊将背后的黑盒拿在手上,准备打开。
他的徒弟或许跟着雪月清并没有坏处,而且雪月清极其强大,墨龙跟着他肯定收获不小。
或许雪月清真的可以证道呢?他这一脉注定辉煌,徒弟他指望不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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