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大爷和三大爷听一大爷这么说了，也不好再说什么，都各退一步，缩回人群中了，看一大爷怎么管理，怎么调配。

一大爷拿了手纸把鼻孔堵上，指挥着大家开始站好排，按顺序给贾张氏灌粪抢救。

三大爷回到人群中一点也没有闲着，跟三大妈耳语一番，三大爷那眼珠提溜乱转，三大妈频频点头，这两人肯定是没有商量好事。大爷们之间的相处模式就是这样，不能让其余两个顺顺当当的领导四合院就是了。

听完三大爷的教唆，三大妈在人群中高声喊起来。

“刚才说的不是得用童子尿和童子粪吗？这什么都往上招呼那能救人吗？你们是要救人还是要害人？”

“你这老太太说的就不对了，谁要害人？这都是大家回家费劲现拉出来的，都是新鲜的，再说不是你老头子说的吗，要新鲜的！”

老刘头儿子首当其冲的不乐意了，为了这点屎他老爹命都要搭里了，现在又开始起高调说不能用了，这可不行！

三大爷又开始发表指导性意见了。

“我是说过要新鲜的，但是最先用的应该是童子粪和尿，这是有科学依据的……”

老刘头儿子打断他，怒瞪着三大爷。

“你说过的话就不能收回，你拉完屎还往回坐吗？”

三大爷被对的一句话都没有，又变成了一只气鼓鼓的小青蛙了。

一大爷看着三大爷的搅弄，白了他一眼，没搭理他继续说道。

“大家听我说，现在咱们先用童子的，谁家的东西是孩子的先排到前面，之后再用大家的，放心，大家为了贾张氏都倾尽全力准备东西，一定不会让大家的东西浪费掉！”

这时候人群中开始议论起来。

“一大爷说的这话才叫话，三大爷说的是什么意思，敢让我的东西白费，我就全倒他家门口！”

“对，绝不能饶了他！”

……

三大爷眼看要激起民愤了，不再说话猫到人群中，二大爷此刻得意得很，看着三大爷那狼狈样他笑的特别开心。

一直在旁边愣着的秦淮如此刻心里没有关心贾张氏的死活，而是打着自己的算盘，在想下一步怎么办，既然三大爷出了一个灌粪催吐的方法，还要童子的粪和尿，那最好的“良药”就是自己孙子棒梗的了。这一下子还能把棒梗给从保卫处带回来，现在人命关天的时刻，杨处长和李常福也说不出什么来，只要棒梗回来了，再带走可就没那么容易了，不行就让傻柱给掏这70元钱赔给他们。想到这秦淮如都觉得自己聪明，嘴角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之后就收起表情。开始她的表演。

只见她跑到一大爷身前，用手拉住一大爷的胳膊，哭着大喊。

“一大爷，三大爷说最好的童子粪尿，其实我家棒梗的是最好的啊，还是给自己奶奶用的，把奶奶治好了，即便是知道这是棒梗的粪和尿，也不至于让老人家太难过是不是？”

看着秦淮如殷切的眼神，一大爷有些动容了。

“二大爷，你别在那笑了，你快过来一起帮着出些主意！”

二大爷此刻内心一万匹马在奔腾，好你个一大爷，好事的时候不想着我，遇到这棘手的事情到时第一个把我拎出来了。

“三大爷，你听秦淮如说的对吗？”

二大爷又把问题抛给了三大爷。

三大爷的内心也跑了一万匹马，不，两万匹！

“我觉得秦淮如说的也有道理，那一大爷就把棒梗找回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