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重润真怕说的晚了,左卫将军卡卡两刀把两个人都解决了。
“是,殿下。”左卫将军将两个人提到两个房间,等待李重润到来。
李重润刚刚起身,姜涛在后面的屏风里走了出来,手里还提着一根针石,满头大汗来不及擦拭。
“殿下,醒了!”姜涛云淡风轻的说道。
李重润惊讶,“醒了?”
这也太神奇了吧,刚刚那人已经没有呼吸,没有心跳,现在竟然醒了。
“能说话么?”李重润问道。
姜涛点了点头,“短时间没问题,还是需要修养。”
医者从心,这是职业道德,当然,也会有丧尽天良的郎中愿意赚黑心钱。
不过话又说回来,若是左卫将军回答这个问题,哪有不能说话的道理,就算你不能说话,他也会想办法让你开口。
“殿下,她们的身上涂抹了蟾蜍膏。”姜涛补充的说道。
“蟾蜍膏?”李重润诧异。
姜涛解释的说道:“这本是一种药材,但涂抹在身上后容易引起红藓,病人面色苍白、胸闷气短,严重者会引起呼吸困难。”
“那她为什么会没有呼吸没有心跳?”
“她事先服用了龟息丸,表征看似没有心跳和呼吸,实际还活着,若是十二个时辰以内没人救治的话,就会死亡。”
“真有这种药?”李重润诧异万分。
姜涛肯定的点了点头,“有,但是少,以她们的能力不容易获得。”
姜涛话里有话,李重润哪能听不懂。
汇报完所有事情后,姜涛悄无声息的退了出去。
李重润走进屏风后面,看着虚弱的女子正躺在临时拼接的桌子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见到李重润之时,脸上竟然漏出一丝惊讶之色,这神色中还掺杂着一丝恐惧。
细微的动作被李重润看在眼里,他看着眼前的女子问道:“你认识孤?”
女子闻言,虚弱的摇了摇头。
李重润点了点头,“你不愿意说也没有关系,黄承业都已经交代了,说你们是主谋,逼迫他来店里敲诈。”
听到此处时,女子的脸上是惊骇的恐惧之色。
“刚刚他还谋杀孤,看来也是你们指使的了?”
女子极力的摇着头,脑袋如同拨浪鼓一般,左卫将军站在李重润的身后感到诧异。
自己在左卫这么多年,还重来没有心平气和的审问过犯人,这招,不错。
李重润见女子摇头,心中知道,这女子根本藏不住事。“如果真的如黄承业所言,他是被你们逼迫的话,你知道谋杀孤是什么罪名吗?”
谋杀王爷,这种事情是何等罪名,女子根本不敢想。
“不,不是的!是他们逼迫我们过来闹事的。”
“好,那就将你知道的都告诉我,或许,我能保你不死。”李重润说完话,葛福顺上前将女子的口供都记录下来。
别看葛福顺武将出身,倒是写了一手好字。
李重润看着口供上的字迹心中感叹,“这哥们五大三粗,还是个细致的人。”
“不对,大和粗,不是这么用的。”
收回思绪,低头看着面前的口供,李重润心中不解,这黑色长衫老者是谁?
“走,去问问郎中和黄承业。”说话间,李重润朝着一个房间走了进去。
大理寺监狱
一身黑色长衫的老者打点好大理寺监狱内的狱卒,跟在气宇不凡的王爷身后。
若是仔细观察能够看出,这王爷不正是早晨跪在武则天案前的武三思嘛。
一身狼狈的武崇训蓬头垢面的蹲在角落里,监狱内的残羹剩饭放进来又拿出去。
武三思站在门口看着角落里瑟瑟发抖的武崇训长叹一口气。
“儿啊,你再忍几天,为父救你出去”
武三思说完话这句话后,双手砸在监狱的栏杆上。
巨大的声音在整个监狱内回荡,空旷无比。
若是有心人在场的话定会发现武崇训现在的牢房和李重润呆过的竟然是同一间。
巧合吗?
武崇训听着武三思的话,没有激动,也没有上前迎合,一动不动的蹲在原地,喃喃道:“我没有杀人”
“我没有杀人。”
“为父知道,为父知道!”武三思心疼的看着面前的儿子安慰着。
虽然嘴上安慰,但心里难受极了,时间已经过去这么久,这个案子竟然一点进展都没有。
无论是刑部还是大理寺,所说的话都是推脱之词。
“李氏,肯定是李氏!除了他们谁还有这样的能力。”武三思瞪圆双目。
“崇训你放心,爹不会让李氏人好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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