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称多少?大妹子。”老板拿起秤问道。
“称5斤。”胡秋玉抓起两颗瓜子再次尝了尝,确认了味道。
“你这花生咋卖?”
“胡豆呢?”
这是打算把过年的年货一起买上了。
最后,季平生自行车后座上,也被压得满满的,而且为了防止待会路上东西掉落,还专门拿绳子捆了一圈。
“老板,这铺面是你租的吗?”胡秋玉也没有想着套人家的话,照顾完生意后,就直奔主题。
听这老板一口外地口音,大概率应该是租的。
“对,租的。”
嗯,果然不出所料。
“那你租这铺面,多少钱一个月?”
老板看了看胡秋玉,不太想回答她这个问题。
但想到这人刚买了那么多瓜子花生,他最终还是报了一个数:“一百五十元。”
“哦,加上水电气这些,那不得小两百了。”胡秋玉在那自言自语。
老板没有搭腔,转身又在椅子上躺了下来。
明显就是赶人了。
胡秋玉识趣地没有再去追问,带着季平生离开了。
出了集市,她在路边停下来。
“平生,刚才你也听到了,小镇上的租金一个月要一百五左右。”
季平生点点头:“嗯,不过这是在小镇上,最好还是去县城里问。”
将来真要开店,肯定得在人流量更多、消费能力更强的县城里,所以还是得去县城里打听。
“妈,要不这样吧,反正现在还早,我们先回去把东西放下,直接去县里问问,顺便还可以了解一下现在衣服价格行情。”
“也行。”
于是,季平生和胡秋玉回家把刚买的东西放下后,又马不停蹄地赶到县城最大的交易市场。
一番明里暗里打听下来,总算摸清了行情。
“妈,想来你也明白我这么做的原因了,能说说你的想法吗?”季平生给胡秋玉倒了一杯水,然后坐到小桌对面。
“嗯,妈差不多猜到了,不过做这个真行的通?”胡秋玉拿不定主意。
“妈,我帮你分析一下。深市普通面料的衣服裤子是6-10块不等,丝绸、棉布的稍微贵个一两块,就连最新款的裙子也只要12块。”
“但县城里呢,同样的衣服,这边居然能卖到两到三倍的价格。”
“并且现在卖衣服的就那么几家,竞争小。据我们看到的,去这些的人商铺络绎不绝,生意好得不得了,几乎几分钟就能卖出去一件衣服,一天下来,每家最少也能出货百来件。”
“这一算下来,每天光毛利润就至少有七八百,什么租金、水电气费、运费这些,每天摊下来顶多也就十几块钱,完全可以忽略不计。”
季平生逐一给胡秋玉分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