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早在一旁佯装买墨镜的哈皮通过镜子将这一切收入眼底。
早在基利安带着这光头男进入斯塔克大厦时,他就觉得他不对劲,今天一看果真有某些不可告人的交易。
干瘦男子迫不及待地打开看了一眼,有紧接着合上,小心翼翼抱着箱子往外走着,却被迎面走来的哈皮故意撞倒。
箱子里的东西撒了一地,哈皮连忙蹲下和他一起捡拾起来,“真是太抱歉了,伙计。”
哈皮偷偷抬眼,只见面前的干瘦男子皮肤下面似乎有什么发光体在流动着。
他不动声色地偷偷拿起一小块箱子里的东西,正要离开时,又跟原路折返的光头男撞了个满怀。
光头男此时显然认出了他,笑着指着他说道:“嘿,你好吗,伙计,一个人出来的?约会之夜怎么还出来看花痴爱情片?”
说着他面色不善起来。
哈皮笑道:“是啊,一部叫做《派对结束》的小电影,可花痴,可爱情了,一部由你跟你磕了的女朋友出演,而这就是电影票。”他举起刚刚从箱子里拿出的小型容器。
“我劝你最好不要动这个,他不属于你。”光头男说着,想伸手去拿,却被哈皮躲了过去,接着哈皮一记重拳打向他的鼻梁。
然而,还没等光头男转过头来的功夫,他皮肤底下隐隐流动的红色光晕已经将他的伤口完全复原。
光头男狞笑一声,一把反扣住哈皮的手臂,竟一下子将他扔出十几米远,重重摔在地上。
另一边,忍不住吸食容器内物质的干瘦男子喉咙部分开始发红发亮,直至蔓延到全身,他痛苦地掐着脖子,“萨万!!救救我!”
正要给哈皮狠狠一个教训的萨万不耐烦地回头,却发现干瘦男子的皮肤已经有烧焦的迹象,连忙闪身离开,而此时身前有一个摊位当掩体的哈皮也连忙爬起来紧紧贴在其身后。
下一刻,干瘦男子仿佛整个人都成为一个爆炸源,巨大的能量撕裂他的身体迸发出来,强烈的爆炸直接震碎了街边商铺的玻璃,引起冲天火光。
残火未尽,硝烟弥漫,除了一地废墟外,只剩下一个个或趴在地上,或铺在墙面的焦黑人影和仰躺在地、身受重伤的哈皮。
哈皮此时神志已经接近昏迷,他突然看到了离自己不远处的几张铭牌,他此时明白了一切,艰难地用手指指着那个方向。
这时,一只冒着点点火星的手突然探了出来,只见光头男缓缓站起,被炸得残缺的脚趾也宛如断肢重生般缓缓长出。
他甚至还有心思掏出一块口香糖抛进嘴里,若无其事地嚼着,就这么离开了。
远处响起消防车的声音,但很远很远......
护士走进病房,查看这位病人的点滴输入情况,检查完后,拿起遥控器想要关掉墙上的电视,却被另外一道声音阻止,“嗨,能让他开着吗?”
护士虽然被他吓了一跳,但反应过来还是笑道:“嗨,当然可以。”
托尼站起身来,看着电视上正在播出的电视节目,“每周日晚上PBS台的《唐顿庄园》,他最喜欢这个节目了,他觉得这个节目很高雅。”
“还有一件事,他会让每个人都戴好胸牌。”
托尼走出医院,紧接着就被一大群记者围住,“斯塔克先生!我们的消息来源是这似乎又是曼达林的袭击事件,对此您有什么想说的吗?”
托尼面无表情地走到自己的车前,转头看着记者们,“我一直想给曼达林一点节日致意,只是刚刚才想好措辞。我是托尼·斯塔克,我并不怕你,我知道你就是个懦夫,所以我已经打定主意,你只需要等死就行了,这跟政治无关,只是老派的复仇,再不关五角大楼什么事,就在你我之间解决,如果你要来找我,我会给你留门。”
说完,他打开车门坐了进去,一脚油门踩下,无视围在车后的记者们离开了。
回到家后,托尼马上开始让贾维斯收集一切关于曼达林的情报。
“我已经为您追备好了曼达林的资料库,先生,资料来源包括但不限于神盾局,FBI,CIA的数据拦截器,正在进行犯罪现场虚像重建。”
“等等,你刚刚说资料不止来源于这几家,还来源于那里?谷歌吗?”托尼一脸疑惑道。
“还来自于我,伙计。”这时,托尼脑中突然响起熟悉的声音。
“好久不见,跟小女朋友度假回来了?”托尼一边将虚拟现场放到身后更大的桌子上,一边说道。
“额...其实也不算是一场度假,我找了个地方让她学魔法去了。”
“魔法?就是那年在阿富汗你给我展示的那些?”托尼一听来了兴趣。
“那顶多算是小戏法,真正的魔法都是毁天灭地的。”莫安无奈道。
“那你看我怎么样,反应堆我也拆下来了,虽然不是童子之身,但我...”
“喂!你到底把魔法当成什么了啊!”莫安抓狂道。
“啊?不是这样吗,我看那些奇幻里都是这么写的。”
“虽然也很奇幻,但也不至于要童子身...不说这些,我猜你遇到了麻烦,又是曼达林?”
“哦,你猜的真准伙计,我估计现在抓一个街上的路人都知道我遇到了麻烦。”托尼翻了个白眼道。
“是吗,那街上的路人会给你全新的钢铁战甲吗?往门外看。”
“什么全新的...”托尼闻言一愣,侧头看去,却发现自己的浪子战甲正站在门口朝自己打招呼。
“Holy sh*t!贾维斯不是告诉你要把战甲电源全部切断吗?”他连忙摘下眼镜,朝门外走去。
“不,并不是我的错,先生,我这里显示战甲电量依旧是0。”
“莫,到底是怎么回事?”托尼不由急声道。
“让你体会体会就知道了。”
话音刚落,托尼脑中突然多了一条正连接在门外战衣上的精神丝线,他下意识地抬起右手,门外的战衣也抬起了右手,甚至托尼打了一套拳法,它也能同步照做下来。
“该死,莫,这到底是怎么做到的?”托尼兴奋道。
“别问,问就是魔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