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一众笑起来,“哪来的愣头青,知不知道这是谁的地盘?”
“上,给他点教训!”
提着棒子的人迈着八字步朝着魏和尚走去,“小子,下次说话前,先撒泼尿洗洗眼,做人要学会夹尾巴,今天就给你个小小的教训,就打断你一只右手,以示惩戒,站着别动!”
“呵~”和尚冷哼一声。
那提着棒子的人将脖子扭得咔咔作响,随后,伸出右手食指,挖了一下鼻孔,鼻屎一弹,才从左手拿过棒子。
举着棒子朝魏和尚打去。
眨眼之间。
魏和尚身形一动,就和他身体贴着。
人们还没反应过来,就见拿棒子的人被魏和尚一把掐着脖子,狠狠地砸在了旁边的水坑里。
那帮人见魏和尚看向他们,本能地后退了一步。
那汉子斜看了一眼身边的人,脸上肌肉抖动,咬牙喊道:“怕什么,一起上!”
魏和尚左扭一下头,肩对肩撂倒一个。
右转身一个回旋踢,啪叽,水坑里又多了一个。
只听见叫喊声,骨头错位的声音,夹杂着落水声。
对面十几个人,只剩最后一个。
汉子见魏和尚出手狠毒,手有点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
只能撂下狠话:
“算你狠,咱们走着瞧!”
随即带着人离开。
那保安还站在原地。
欧阳信凭看向他:“你还站在那里干什么,还不滚呐?”
保安冷哼一声,还是强硬地喊道:“你迟早会求着我回来的。”
说完甩手离开。
正当欧阳信凭感谢马景澄出手相助时。
外面又来了几个人。
一个中年人走到欧阳信凭的眼前。
马景澄看着眼熟,正在仔细地回想。
那人便开口道:“欧阳厂长,上次的煤炭钱,该结算了。”
欧阳信凭眉头微微跳动,笑道:“陆先生,我们不是说好了年底吗?”
陆先生?
马景澄这才想了起来。
还真是冤家路窄。
又是一个仇人亲戚。
在花镇的时候,马景澄为了将汽车坚持到调查组的到来,废了不少的力气。
尽管最后还是落到了周起飞的手里。
可目的总算是达到了。
不过,他从花镇逃出来之后,一点都没有放弃对花镇消息的探听。
周起飞像以前刘东一样,跑起了从花镇到攀州的运输。
车辆在州里是可以通行的。
这周起飞做起了拉煤的生意,而他的煤炭从花镇拉出来之后,就是给了眼前这位名叫陆长明的人。
算起来,还真是肥水不流外人田。
周起飞是周国栋的侄子。
周国栋的媳妇叫霍丽丽。
霍丽丽有个弟弟叫霍雨常。
而眼前这陆长明的父亲和那霍雨常的老妈是堂兄妹关系。
马景澄在一张图上,将于祝家霍家有关系的所有人都标注了出来。
这陆长明有个哥哥叫陆长生,是轧钢厂的厂长。
所以陆长明就和花镇的詹天宝在攀州合开了一个煤厂,先是给轧钢厂供应煤炭。
再后来击垮了另一家煤厂,抢下了给西凝供煤的活儿。
而被他击垮的那家煤厂,就是刘东原来供煤的厂子。
那陆长明这次很直接:
“废话我也不多说,我这次来是告诉你,要想我们再给你供煤,你这每吨煤的价格得提升了,从25提升到50块…”
欧阳信凭又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