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不知道为什么,这位师组长在最后关头改变了注意。
按理说,对于经济上,李宽是能够理解的。
毕竟大家都很难。
在攀州,州长宋青州率先拿自己开刀,大幅度缩减公职人员薪资,本来就那么点钱,一下砍了一半。
有人发牢骚,说这下过得还不如一个工厂上班普通工人呢。
公职人员当中,只有技术人员工资没砍。
而且还允许技术人员到村镇赚外快。
于是出现这种情况,一个干管理的上级,赚得没有手下技术人员多。
所以,难免有人会暗示别人给自己送点米面油粮什么的。
然而,对于师默这种肆掠的生理欲望,李宽却十分的不认同。
目前看来。
师默是盯上那姓齐的寡妇了。
不过,以那女人昨天和今天的表现来看,师组长的愿望这次恐怕要落空了。
好久都没看到他吃瘪了。
今晚无事发生。
而明天,注定会有人心情很不好…
待那人影消失在视野。
李宽伸手抓了个空,将目光从远处收回,看了一眼手中的盘子,搪瓷盘里的花生已经吃完。
他将搪瓷盘放在窗台上,拍了拍手,恰好外面叫吃饭的声音响起。
……
另一边。
齐灵只是微微的红了眼角。
小龙儿被家人叫走。
马景澄一句话不说。
屋里也没有点灯。
只有火炉蓝色的火苗在呼呼地往上飘。
他第一次见齐灵盯着火炉,满眼是回忆的样子,不过也不好说什么。
穿越而来,从到公社去拿到能够了解这个世界信息的报纸开始。
马景澄就一直在等,等的就是调查组的到来。
在最适合的时间做最恰当的事情!
这是他的座右铭。
也是他一贯行事的准则。
在他看来做事讲究方式方法,也讲究时机。
所谓机不可失时不再来。
在他那个时代,常有人将‘站在风口,猪都能上天’挂在嘴边。
这所谓的风口,就是一件事酝酿成熟的时机。
成功的人,往往不是那些最绝顶的人,而是在最适合的时候出现并且最先完成布局占领制高点的人。
而这些人,往往有着一般人难以窥探的意识。
根据《红报》和《红新社》信息,马景澄知道,这是一个经济寒冬,有大批的投资者资金打了水漂。
中枢财政更是从去年赤字25亿,一下子到达了125亿。
尽管这个信息在当下没办法查询,但马景澄记得非常清楚。
这一波限令很快就会过去。
所谓春江水暖鸭先知,信息就是最大的财富,在任何时候,任何世界,都不可能会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