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人法力的纸人当然是越坚韧越好了。

如果只是这个缺点还能坚持用，毕竟纸人越容易坏卖的越多。

不要忘了市场上这些年来的商品为什么越来越不经用。

说的好听点，这叫《资本论》，但事实上全是黑了心的资本家。

容易坏，卖的多，这对资本来说，才是件好商品。

只不过机制纸存在浆网速差导致纤维纵横向分布不均，手工纸不存在纤维纵横向分布比例不均，所以书画用纸多是手工纸。

很不巧，纸人同样需要修士在上面勾画。不要说纤维纵横向分布不均了，就是有一点断线，都会让法术失败。

所以纸人法都用手工纸。毕竟造纸那点付出与炼制的失败比起来，所有人都知道怎么选。

由于是手工造纸，纸人就帮不上什么忙了。纸人毕竟是纸造的，沾了水也就破了法。

所以在邓婵玉走了之后，是江云与袁洪脱了衣服，光着膀子在造纸。

如果邓婵玉这时候回来，她就会看到她师父的另一面：这哪里是什么仙人？这分明是一位体力劳动者吧。

看这活干的，江云与袁洪的手都舞出残影来了。

……

“全都死了。身上无伤。”

邓秀与邓管家他们检查了所有的尸体后，得出了相同的结论。

想了一下，他们没有把尸体就地掩埋，而是带回家，让邓九公看一下。

虽然商朝的仙人们把八百里叫邻居，但是邓家却都是凡人，哪怕是邓婵玉入了道，一路紧赶慢赶，也是又累又困。

一行人走入大门，邓婵玉却已经进入了小孩子的传统艺能--一边走路，一边打着瞌睡。

“咳咳~”

邓秀轻轻咳了声。

虽然邓秀也不算大，只是一个少年，但他毕竟已经开始领军了。这让他即便也很困，却不至于像妹妹一样边走路边打瞌睡。

甚至在见父亲前，他还整理了一下仪容。

邓婵玉就不行了，她直起身子，下意识地擦了擦嘴角的口水。接着睡。

“哥，有事明天说。”

困，是真的困。她现在是恨不能有个枕头，倒头就睡。眼睛都不是自己的，完全睁不开。

“不要睡了，快与父亲大人见礼。”

邓秀就像所有的将门弟子一样，不管外面怎么样，见到他们的父亲大人，总是想把自己最好的一面给父亲看。

哪里会像妹妹，不着急给父亲大人展示本事，她新学的法术，竟然睡觉。

太不应该了。

在邓秀的焦急，努力下。邓婵玉勉强张开睡意朦胧的眼，双目无焦点的看着面前的父亲，问好。

“父亲大人好。”

说完，又睡了。

……

嗯？

不是传讯说她拜了仙人为师吗？这怎么看上去不像是仙人弟子，反而像是个大懒猫似的。怎么回事？

邓九公对着儿子瞥了瞥目光。

邓秀……邓秀也不知道啊。

还是邓管家为邓九公解了惑：“老爷，小姐这一路可累坏了。”

“怎么回事？说说。”

邓九公发令，邓管家应了是，便把邓婵玉路上施法杀敌的事说了。

啊~

邓秀听了，这才反应过来，帮着解释：“是了，妹子是累坏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