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瞻圭躲开了朱高燧的手,笑眯眯道:“三叔,你王府我可不敢住,鬼知道你会不会在里面安插锦衣卫监督我,我可不想这边刚宠幸侍女,那边你就知道了。”
“小老二,你看你说的什么话?你三叔我是那样的人吗?来来来,把钱给我,今天我就搬走。”
朱瞻圭再次躲开,认真的看了朱高燧一会,严肃的点了点头。
“我虽然不想打击您,但您就是那样的人。”
“你个臭小子,想挨揍啊?”
朱高燧脸一绿,撸起拳头就要揍人。
“唰!”
一张一万两的银票,塞到了朱高燧拳头中。
“心情好点了吧?”
看了看拳头中的银票,又看了看笑眯眯看着他的朱瞻圭,朱高燧脸上乐出了花。
“以后三叔你随便说,只要能有东西安慰我的心情,你想说啥就说啥。”
“呵呵!”
叔侄二人对视而笑。
朱高燧:这小子真是人傻钱多,以后对他客气点,说不准能多混点钱。
朱瞻圭:三叔果然是狗掀门帘子,全靠一张嘴。
“三叔,我有些话想对二叔说,你看…”
掏出了一张银票,塞到了朱高燧手中。
“你们聊,你们聊,我站的腿有点酸了,到旁边走走。”
喜滋滋的把钱塞到了怀中,朱高燧满脸笑容地走向了旁边。
“把你三叔支走干嘛,有什么话,难道还不能当着人面说。”
朱瞻圭微微一笑,凑到朱高煦耳边。
“二叔,你知道建文余孽吗?”
朱高煦眼睛一眯,冷冷的盯着朱瞻圭。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朱瞻圭把十八万两银票,塞到了朱高煦手中。
“二叔,天黑之前搬完家,我什么都不知道,不然我就要去找老爷子唠唠,他北征回来被暗杀的事了。”
捏着手中的银票,朱高煦冷着脸看着朱瞻圭。
朱瞻圭也平静的看着朱高煦。
朱高煦:看来这小王八蛋,是知道点什么了,先忍让一番,等回头找机会,在好好的教训教训这小王八蛋。
朱瞻圭:看这老家伙的眼神,是打算忍让一番,回头找机会教训我。
我亲爱的二叔,恐怕这机会你找不到了。
过了许久,叔侄二人突然一起大笑了出来。
“你个臭小子,不就是搬家吗?这多简单的事。咱们都是一家人,怎么还给我钱,你这不是拿二叔我当外人吗。”
朱高煦哈哈大笑,嘴上数落着朱瞻圭,手上的动作却没停,把银票塞进了怀中。
“我住了二叔的王府,还要麻烦二叔你搬家,这点搬家费用,我这个侄儿掏是应该的。再说了,二叔搬家是乔迁之喜,我这个做侄儿的,怎么也得意思意思啊。”
“哈哈哈,你这个臭小子,好,这钱二叔收下了,等回头搬家完了,记得过来吃酒席啊。”
“一定一定,好多年没有见二婶了,这回来了,不去拜见一下,二婶该生我这个侄儿的气了。”
“是该去去,你二婶昨天还在跟我念叨,说好多年没见你了,也不知道现在有多高了?长的是否英俊帅气,还要张罗着给你相皇孙妃呢。”
正在跟六部尚书,几位内阁大臣小声交谈的朱胖胖,心并没有在谈话上,反而全程注意着二儿子和二弟的交流。
两人刚开始的冷眼相对,朱胖胖心里还担心了一下。
担心二儿子年幼,不是自己二弟这只老狐狸的对手。
可看到二人后面谈笑风生,朱胖胖心中松了口气。
虽然不知道朱瞻圭,刚才对老二说了什么。
但从老二那难看的脸色可以看出,朱瞻圭肯定是抓住了他二叔什么把柄。
不然老二,也不会这么轻易的妥协。
想到还是傻憨憨的大儿子,朱胖胖一阵摇头叹气。
家养的孩子,和到处乱窜的野孩子,经历心性以及为人处事上,还是差了许多。
看来有机会,要让老大出去见见世面了。
不然天天在深宫里养着,恐怕会被养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