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是大老板……怎么能……”
“你给我闭嘴。”许一朝蹭的一下站起来,怒气冲冲道:“这辈子,你除了承认嫁错了人,还什么时候承认过错误,我要不是看在欣欣的份上,早跟你过不下去了。”
“许一朝,你再说一句。”胡翠芬的嘴巴逐渐长大,大的能吞下一个鸡蛋,不可置信的看着许一朝,楞了片刻嗷呜一嗓子哭喊起来:“我十月怀胎,又是孕吐又是全身肿,我为了什么,还不是为了你们许家传宗接代,你现在有本事了,开始嫌弃我了是吧,走,让咱妈评评理。”
胡翠芬拉着许一朝就往小房走。
其实不用胡翠芬拉,早在她哭喊的时候许老太太已经听到正房的动静,在胡翠芬刚出正房的门时,许老太太已经快步走了过来。
“怎么了这是,两口子有啥不能好好说,吵吵啥。”许老太太说着,瞪向许一朝:“一朝,你是不是又惹翠芬生气了,她是你老婆,你冲她嚷嚷啥,再说她现在怀着孩子,你要是把她气出个好歹怎么办。”
“妈,许一朝他说不想跟我过了。”
胡翠芬抱着许老太太嚎啕大哭。
“王八犊子,你翅膀硬了是不是,你想干啥。”
许老太太的巴掌就往许一朝身上拍。
气是真气。
但是也没有真的往许一朝脸上扇,就是打两巴掌给胡翠芬出出气。
“妈,你能不能不要再惯着她了,你瞅瞅都把她惯成啥了,几万块呀,都不跟说一声就拿去投给骗子了。”
“那投都投了,去把钱要回来就是了,你喊有什么用。”
“妈,我……”
“你什么你,快给翠芬道歉。”许老太太瞪着许一朝:“听到没。”
“不道,你就惯她哇,迟早惯成白眼狼。”
许一朝怒气冲冲的冲出门,连外套都没穿。
零下二十度的寒风吹过来,冷风拧着炫的往衣服钻,没几分钟已经冻的许一朝全身发抖。
天冷。
心也冷。
寒冷也让他很快清醒过来。
不该跟老太太顶嘴的。
更不该没有控制住自己的火气。
事情原本不应该如此。
这完全和他上辈子处理这种琐事时没什么分别。
搞的一地鸡毛不说,事情也没有很好的解决。
罢了。
先去东山饭馆。
回头把钱要回来再说。
一路顶着寒风步行去了东山饭馆,这会饭馆的人已经走走七七八八,只有两三桌客人还在吃饭。
矮胖子那一桌有五六个人,坐在中间的是个瘦瘦干干的男人。
大暴躁。
要是换了别的街溜子,许一朝肯定拉杜建国和付华一起过来,但是这个街溜子是大暴躁,许一朝单枪匹马足够了。
看到许一朝过来,矮胖子凑到大暴躁耳边说了几句,大暴躁懒懒散散的朝许一朝看过来,努努嘴,示意许一朝过来坐。
MD,谱还挺大。
你倒忘了你在福利院下象棋输给老子一包紫云时有多狗了。
你忘了没烟抽的时候是怎么拍老子的马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