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女腰间的一段白和额间的一点红,更成了心中的白月光和朱砂痣。
且据老董说,这些少女还各有所长,有擅歌曲的、有擅舞蹈的、有擅乐器的、还有擅经学的……
再加上此时的捏脚、按摩、采耳……如此极致的享受,简直前所未有。自此时往前数,历朝历代天子都不曾这般享受过。
当下,他不由激动道:“太尉,小人这么跟您说吧……”
“咱这里随便一个项目出去,都能轰动洛阳,不,整个天下;任何一位歌姬出去,都能撑起一家章台楚馆!”
“哦?……”听这位吃过也见过的富豪夸奖,老董不由乐了:“吓死老夫了,还以为这些比不过那些章台楚馆呢。”
卫玆呵呵陪笑,心里忍不住吐槽:怎么可能!……你这老家伙如此会玩儿、花样这么多,早已突破我的想象力、超越这个时代了好不?
“既然你这么说,老夫便可放心将这些推广出去了。”
“推广出去?”卫玆一愣,随即苦着脸道:“太尉,此处毕竟乃皇家禁地,就算放开商用,旁人也不敢来……”
“不是此处,是城中之前的一家胡姬章台,少时老夫便带你去看看。如何装修改造,也一并由你定夺。”
“让小人为太尉掌管章台楚馆?”终于盼到了任务,但卫玆一点高兴不起来。
虽然老董改革了商制,可时日毕竟太短,整个社会风气还是鄙视商务贱业的。而经营章台楚馆,更是贱业中的贱业。
他就是不想世代受人鄙夷,想搏个改天逆命,才重金梭哈曹操的。没想到兜兜转转,还是得不到他人认可。
“不是为老夫,是比老夫更有权势的人。”老董摇头,刻意将自己摘出去。
“比太尉还有权势的人?”卫玆抬头向上看了看,实在想不出如今汉室朝堂中,还有何人能在老董之上。
“呵,那人确实在老夫之上。”老董认真点头,心中却补充道:‘大多数的时候,她的确很主动地在老夫上面。’
见老董很笃定又神秘的表情,卫玆知那些秘密不是自己可以打听的。
思忖片刻后,便道:“太尉,此处风物小人的确闻所未闻、精妙绝伦,倘若商用的话必可引得万人空巷。只不过……”
“不过什么?”
卫玆扭扭捏捏,不知如何开口。
好在老董是位精通人性的男太尉,当时就懂了,笑道:“子许可知绣衣使?”
卫玆当即点头。
自上次绣衣使褆骑四出,抄家拿人,一举在洛阳打出了名头。就算在外,也因刺杀桥瑁而天下皆知。
风头和权势均一时无两,更乃老董手中利刃。
“子许觉得,绣衣使若想刺奸天下,需不需一些章台楚馆、茶楼酒肆这些场所?”
“哪能不需要,简直太需要了!”虽没干过绣衣使的活儿,但卫玆知晓做生意,最需要消息灵通。
茶楼酒肆那等地方,天南海北消息不断。
至于章台楚馆,呵……多少蠢男子醉酒后,为在女人面前卖弄,将军事机密或府衙秘辛都说了出来?
“如此说来,小人明面上为太尉……呃,为太尉上面之人经营章台楚馆,实则上是绣衣使?”
“不仅是绣衣使,而是绣衣什长。”
老董笑着先许下了一颗糖,接着道:“若干得好,队长、屯长、曲侯乃至绣衣都尉也未尝不可。”
“多谢太尉!”大喜过望的卫玆,当即爬下胡床叩拜:“小人必竭心尽力,以报太尉知遇之恩!”
老董便笑着回头,看向八号技师道:“老夫这般所为,难道还不是在兴复汉室?”
八号技师懒得搭理他。
就在此时,门外小黄门孙英的声音传了进来:“太尉,军工厂那边来人了,说是想请您过去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