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为这李家亦会是像周家一般来据理力争一番,却没想到,人家直接是者一副任你处置的意思,这徐先生
即是在襄州地界失踪的话,,王爷只管去搜便是,只要是王爷喜欢,便是把整个乌台山都送于王爷又何妨!
“嗯!这李家倒是很会做人啊!想来是通晓了此中的关键!也罢既然人家已是将礼物奉,本王又岂有不收之礼。”
“阿隐给邓艾传信,让他去办吧!”
“是!”
于此同时并州周家,周显星回去以后便是直接去见了周家族长周晋先,并且还有并州刺史周肇然。
“族长他陈玄朗简直就是狂妄至极,不仅强占了我们的那处矿脉,居然还威协我们,让我们不要声张就好!”
“岂有此理,他陈玄朗真当是我并州无人了,哼!狂妄是要付出代价的!”
“肇然你立刻写一章奏折,呈于陛下,就说他陈玄朗公然私吞铁矿!似有不臣之心!”
“嗯!父亲,我这就起草奏章,势必要让他陈玄朗付出代价!”
另一边早有秘卫向陈玄朗禀报了此事。
“是吗!倒是很有骨气,既然他们皆是想宁为玉碎!那本王便成全他们就是,无常何在?”
“殿下!无常在此!”
“嗯!你去并州让城中内应将此信悄悄放于周宣岐的书房之中,再去告诉白维让他时刻准备去并州刺史府抄家!”
“是!”
待无常退去后,陈玄朗便又是吩咐道。
“这奏章想必会途径天海关,听说这天海关附近新来了一伙土匪,平日里更是时常劫掠来往的商户与百姓!”
“属下明白了!这就去办!”
“嗯!本王亦是喜欢聪明的人!”
两日后周家便是得知自己所派出去的秘使,已经是被天海关附近的土匪给杀了,顿时气得大骂陈玄朗不止。
“大人他陈玄朗这是要对我们周家宣战不成?”
“一不是很明显的了,即然事端是他先挑起的,那我们就是占着理呢,也罢,不如显星不如你亲自去京城一趟,也好将这里的事禀明陛下,看他陈玄朗如何一手遮天!”
“这!只是之前那名信使已然是被他杀了,万一……”
周显星不无担忧道。
“怎么你是怕了他不成?”
“奥!这倒不是,只是如今他正是风头正盛之时,我们又何必再做无谓的牺牲呢!”
“哼!我看你就是怕了他,我周家又怎么会有你这等贪生怕死之辈,不必再说了!我意已决明日你便出发。”
“这!好吧!只是此路怕是也走不通了!”
果然如他所料一般,几天后当他们来到天海关时,那守城的守卫便是以近日沿路常有土匪出没,我等奉燕王的命令,严守天海关,近日内,任何人都不得出关,将他们通通都赶了回来。
“岂有此理!这乾朝莫非是他陈玄朗的天下,还有王法可言吗?”
此时早已回来的周显星已是将此事告之于周晋先,此时他早已是恼怒非常。
“爹!欺人太甚!不如我们反了吧!与其在这并州受制于人,不如干脆便与那慕容家联合在一起反了它乾朝!”
“哎!住口,此事是可以乱说的吗!不过吗,你这话倒是与我提了个醒!去联系一下慕容偈,只要他能助我除掉陈玄朗,我便可以与他慕容家结盟!”
“是,孩儿这就去!”
羿州燕王府内,陈玄朗听完那影卫的秘报,便是会心的一笑,还真是自寻死路,既然是你们存心求死,我又岂会不成全你们呢!
派人去告诉白维,三日后,举兵包围并州城,凡周家人等,除周晋先父子以外一律收监待审,但凡有敢反抗着格杀勿论!
再去吩咐秘卫给我盯紧慕容偈,一旦他有什么风吹草动,立刻来报我!
“是!”
“先前你说衮州地界有多少我们的谍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