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木的睁开眼睛,入眼的是一片起伏着的怪异景象,莫名生出一股没来由的陌生感。
昏迷中感觉自己像是被人拉着,拖到了一个什么地方。
箫芳燕此时是无比的绝望,自己处身在这无人的岛屿之,现在的情况可以说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再加此时还处在昏迷之中的陈玄朗,迷离之中一直在说着梦话。
突然的大雨倾盆而下,狼狈之中的箫芳燕不得不重新站了起来,费力地拖着陈玄朗向着一旁的山洞之中走去。
荒岛之,一处隐秘的山洞之中,火光渐渐燃起,就着这点光亮,箫芳燕这才仔细查看着此刻尚且处在昏迷之中的陈玄朗,右手微微探向其额头,好烫,浑身下都开始发起了高烧。
嘴唇亦是干裂的吓人。
“水……水……”
无奈她也只好用树叶去弄了些水,才喝了一口便是又挣扎着吐了出来。
“不是渴了吗,怎么不喝啊?”
她却是不知道她弄的是海水,一口下去便是如喝了盐水一般。
“冷……好冷……”
早已是湿透了的身,此时却更像是催化着寒冷一样,此刻他卷缩着身体,尤如处身在冰天雪地一般,浑身抖的利害。
无奈她也顾不得太多,竟直将他抱在了怀里,即便如此他依旧还是喊着冷冷!身体亦是越发的凉了!许久他似乎是下定了决心,便是将他和自己身的衣服脱的只剩下一点点遮掩,两个人便如此的坦诚相见,不再犹豫的将她的身体与之紧贴在一起,将二人的衣物统统盖在了身!早已是疲惫不堪的他俩,就着这渐渐微弱的火光,沉沉地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陈玄朗颇为费力的睁开了眼睛,自己只感觉是头痛欲裂,揉了揉颇似狼狈的头顶,他这才打量起四周,面前一个身无寸缕的女子,就这么毫无保留地趴在自己身,看样子他这一夜便都是维持着这个姿势,只是自己实在是想不起来,她是谁,自己又为何会在这里,还有他自己又是谁,这诸多的疑点使得他不由的看向这身的女子,怕是也只有她能告诉自己答案。
僵直地抬起一只尚且有些麻木了的手,此时的他有些谨慎地推了推她。
“嗯!”
似乎是被他打扰了美梦,此刻她倒是有些昵囔地回应道。”
“哎呀,别闹我还要再睡一会儿。”
一会儿,像是感知道自己现下处境,亦或者是突然的想起来了什么。
总之她很是迅速地爬了起来,扭捏着拿起了自己的衣服,便头也不回地跑到了洞的更深处。
见她如此陈玄朗也是有些不好意思地拿起自己的衣服,穿了起来,待他收拾妥当,那边箫芳燕亦是也走了出来。
“记住,忘记这件事,就当它什么都没发生过。”
“好!对了你是何人,我们又为何会流落到这里?”
“臭混蛋陈玄朗,本姑娘是让你忘了这件事儿,可没让你装失忆来着!”
他却是更加的疑惑地摸着头顶,嘶!像是触碰到什么,此时他才发现自己的头不知何时被撞的破了个的口子,血水早已是被冲洗干净,此时已是结起了痂。
“你说的是什么意思,我不明白?”
“你少在本姑娘面前装蒜了,都说了我不怪你了。”
“姑娘,我是真的不认识你啊!可能我是被什么撞到了头,现在什么也记不起来了。”
见此,箫芳燕倒是也不在怀疑,既然如此的话她倒是有些调皮地看向了他。
“你是真的不记得我是谁了吗?那你可还记得赵亦雪这个人?”
“想不起来了。”
“嗯!看你也怪可怜的其实我是你的姑奶奶,因为救你被歹人扔到了这处荒岛。”
听她这么说,他竟是一脸乏味地看着她说道。
“我说丫头,我只是失忆了,你可别把我当成傻子!”
“好了好了!其实啊你是我那未过门的相公,你和我呢都是辽国人士,因为你自小便是孤儿,而我呢却是辽国右相之女,故而你和我虽然是打小的青梅竹马,我们的事情却从来都不被父亲他同意,没办法我们这才决定远走高飞,找一个没人认识我们的地方,谁知道途中我们遇水匪,被抓了贼船,半路又遭遇了海风暴,这才被漂流到这么个鬼地方。”
不得不说她真的很有编故事的天赋,可即便如此,陈玄朗还是有些怀疑的问道。
“真的,我真的是你的相公,刚才你叫我的名字,我是叫陈玄朗是吗?”
“嗯嗯……”
“当然是真的了,不然我一个黄花大闺女会这样和你坦诚相见吗,如果你不是我相公,我会把你的一切知道的这么清楚吗。”
“好吧!那你叫什么名字?”
“听好了,你娘子我姓箫,当朝右相的小女儿箫……芳……燕。”
“嗯知道了!你饿不饿,我去找些东西给你吃?”
见他真的相信了自己,箫芳燕倒是乐得如此,既然你失了忆,那我还不是有有仇报仇,有怨报怨。
当即她点头道“是有点饿了,你快去吧,最好是能抓些野味回来!”
“嗯!”
等他真的走远了,箫芳燕这才有些戏谑地开口道。
“还真是天助我也,这次居然连老天都帮她,以他陈玄朗的才略,日后若是能出去,定然会是我辽朝的一大助力,等回去便去找找大巫医看看有什么药能让他最好是一辈子都想不起来自己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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